第三章 臀交_本能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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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臀交

  这一夜比难熬。金枪怎么弄都不倒,家里有人,江心白还不能太出声,他只能一直喝水一直喝水,硬着努力尿尿,用尿液把那个药送走。

  活活折腾一夜。

  第二天再见的时候,江心白想到在酒吧洗手间里老板对自己的亲密接触,一时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不过,杨广生看起来却没有任何特别,玩完就算,跟往常一样。

  这种接触对杨广生来说好像太过普通,没有任何尴尬的必要。

  所以,江心白也就努力洗干净记忆,当作事发生。

  这一天,杨广生很高兴地告诉江心白:“听我爸意思,最近可能要放我回江城了。我得装一阵。”

  说装他还真的装了起来,这几天特别消停,都不出去浪了,甚至偶尔还去总公司晃悠,给江心白布置点任务:“看看有什么我能插得上手的事。”

  江心白带着这个问题去请教董事长秘书。王秘书有点为难,然后告诉他:“如果小杨总想做事,不是没有。不过他要真上手,老杨总一高兴可能就不会放他回江城了。他愿意吗。”

  江心白思考,说:“他应该就是想回江城才想表现一下的。”

  王秘书挤了挤眉毛,勉强说:“那就……让小杨总买点水果放前台吧。”

  江心白把这答案告诉了杨广生,小杨总没有任何受到侮辱的情绪,痛快进购了好多好多箱高级水果放在总部,让人当作年中福利分了。

  又过了几天,杨广生回老杨总家吃饭,表示自己公司有新游戏要上线了,好多活动要运作。老杨总本也觉得差不多了,对他教育嘱咐了一番,就算把他解禁了。

  “还有。”杨广生很乖地说:“助理的事儿,我还是得找个了解我那边工作内容的。得在我公司里找。行吗爸?你要就是想找人看着我,我保证,我听话,你那个名单上的人我一个不见,以后我往来白丁,交朋友全照着十佳青年去,做事全都往土里低调。但找助理,还是得以工作为主,您说是吧。”

  “你上一个助理以工作为主了吗?”杨知行看他一眼。

  “……爸,我那边现在工作都堆起来了,正是关键时候呢。您不是用人高手吗,这时候怎么能用纪律委员当学习部长啊。啊?”

  杨知行沉吟一番,淡淡地说:“你自己做主。但要说话算数。”

  当晚杨广生就又在某娱乐会所举行了party,召集朋友,庆祝加饯行,看样子要把前几天的浪都补回来。

  江心白依旧要了杯果汁,远远坐着,看着那群人寻开心。

  杨广生有的朋友唱歌唱得是真不,当然,是专业的,只差一张出道券。这些人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性,在努力展示自己。而有的已经在混地上,小有名气,这样的人看得出来,会矜持一些。但如果杨广生发话,肯定要给面子献声。

  他不太懂,小杨总33岁了,为什么还这么精力旺盛。天天跟人喝酒扯淡胡闹有什么意思。那么大的商业地产帝国不接手,自己去弄一个小游戏公司,又是他妈什么意思。

  他看见party那边又有人朝他走过来,这次居然还是团伙,三个人一起来的。杨广生也在座位上笑着看着他。他估计他的小杨总又搞那种“只要能把那个呆子弄过来就把xx送你”的游戏了。

  江心白不会为那些人碰钉子而内疚,因为反正杨广生脱出手的东西是不会收回去的,自己过不过去坐都所谓,他们都会得到奖励。杨广生就是烧的。

  在那些人还有一半距离的时候江心白就抓紧吸光自己那杯果汁,提前站起来转身出门逃往公共洗手间去了。他穿过幽暗而烟雾缭绕的走廊,经过一些或推杯换盏欢声笑语或鬼哭狼嚎嗨翻天或安静声的包间。在快到洗手间门口时,却让那三个人追出来给逮住:“江助理!你!你今天可不许再跑了啊。你一助理派头那么大吗?你小杨总明天就去江城,你一杯送行酒不敬,这样做下属是不是太不上道了?”

  “……”他竟言以对:“啊。”

  “今天论如何你都得跟我们喝一杯。走走走!”

  他被拖走了。

  “小杨总,我真不能喝酒。”他在杨广生面前说。

  杨:“过敏?”

  江:“不是。”

  杨:“那怎么就不行啊,媳妇儿。”

  听见的人都笑了。

  “我会……”江心白很严肃,“可能会做奇怪的事。”

  杨:“比如?”

  江心白:“断片,失控。”

  又有几个人笑了:“废话!”

  杨广生也轻描淡写地笑了下。

  杨广生没再让他喝,但他还是被其他人故意地灌了酒。他天生没酒量,没几杯就七荤八素了。有软绵绵的身体靠着他,用甜甜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话,气息灼热。

  接着,有柔软的触感划过他的嘴角。他下意识扭过脸去,然后突然被伸过来的一只温热的手捂住了嘴巴。

  是那个熟悉的,总带着点不正经的笑意的声音:“嘴儿不能亲哦。我家这个小朋友很纯洁的,还有初吻呢。要留给他喜欢的人呢。”

  这晚上杨广生毫不意外地折腾到很晚。

  “媳妇儿。媳妇儿。”杨广生叫着江心白挂在他身上,“叫代驾了嘛。送我和小光去酒店。我们俩要去睡觉觉。”

  “……”江心白正靠在一个沙发上打醉盹。听见他的声音,就坐起来搀住他,从他身上取了车钥匙:“我现在叫。”

  代驾来了,两个人都里倒歪斜地坐在了车后座,师傅发动了汽车。

  车在一闪一闪的昏暗路灯里行驶着,很安静。

  杨广生的领夹和领口的扣子都莫名消失了,露出一点锁骨窝。江心白神情恍惚地看着。

  他想起那颗因为快速又娴熟的高超技术动作而闪耀起来的淡蓝色的小宝石。它也被送人了吗。

  “看什么呢?”

  “……小光呢。”江心白问。

  “……啊。我操。”杨广生说,“小光呢。你他妈的怎么没让他上车呢。那我睡谁去,睡你啊?”

  “……”江心白挠了挠脸。

  “笨蛋。”杨广生说着,给小光打电话:“喂?啊。哎呀忘了嘛宝贝。那个,咱们就一会儿见吧。嗯老地方。么。我给你准备了大礼呦。嗯~不说。你猜呀……”

  挂了电话以后,杨广生说:“小白,我回江城不会想你的。你好呆啊。”

  江:“……”

  杨广生靠过来了:“那你会想我吗。媳妇儿。管我这么久,管上瘾没?”

  “……小杨总,别再叫我媳妇儿了。别人看我眼神很奇怪。”江心白说。

  “那叫什么不奇怪。”杨广生夹起嗓子:“老公,老公~那你会想我吗老公。”

  江心白用理智的底线强迫自己酒后不吐真言:“我会想你的。小杨总。”

  “哈哈哈……骗人。”杨广生自己又回答道:“就算想,你只会想我的‘手艺’。因为你自己连他妈手枪都不会打。”

  江心白:“……”

  “等再回来,有机会,哥教你。”杨广生说。

  车开得很平稳,杨广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车虽然开得很平稳,但完全喝不了酒的江心白仍然想吐。他也闭紧了眼睛。

  ……

  “两位老板,醒醒,到地方了。”代驾说。

  杨广生先晕乎乎地睁开了眼睛。他企图坐直身子,就抽靠在他身上的江心白的脸:“喂,喂到了。快起来我操你可真沉。”

  可江心白皱着眉头,一动不动。

  杨广生抬头看车窗外这个明亮宽敞的地下停车场。

  ?

  地下停车场?为什么。不是去酒店么。那酒店有地下停车场吗?

  格局标识还有点眼熟似的……

  “师傅,”他揉揉发涩的眼睛,“这是海棠生生大酒店吗?”

  “什么?酒店?”代驾看后视镜,“定位不是卢宁公寓吗。这就到了。要不您再看一眼定位?”

  杨广生:“啊?”

  代驾把车停在一个非固定车位上,停稳了,他把手机取出来自己看了眼,又举给杨广生看:“老板,没吧。卢宁公寓。”

  杨广生目光涣散地看。

  “……操!”

  杨广生用力揪靠在他身上睡得香的江心白的头发。

  他大着舌头责备道:“笨,笨蛋……赶紧,赶紧给我起来!让你送我去酒店,你怎么给我定位回家了?我他妈,一天就让你给我干这一件事,你都能给我弄。你主业就,专攻喝果汁了是吧。”

  头发变成鸡窝的江心白皱着眉头努力想睁开了眼睛,却只是眼皮抖了抖,鼻尖在他的颈间蹭了蹭,深吸一口气,又埋得更深了。

  杨:“……师傅,能麻烦你帮我,把这死猪搬回家吗?谢谢。”

  “哎呀,这个……”代驾师傅往后看了眼,不知是后面一动不动的大高个儿给他造成了畏难情绪还是真有急事,“真不好意思,我这赶着去接人,这都迟到了,就没法……真对不住啊老板。”

  既然人家已经这么说了,杨广生也没再跟他提加费用的事,就让他走了。

  但他可弄不动这个完全丧失意识的人。他搓搓脸,奈地看着这个靠在他身上添堵的助理。他用力把江心白推到另一边去靠着玻璃。江心白的头撞在玻璃上,眼镜掉了一半。

  杨广生就又醉醺醺地蹭过去,干脆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

  这大概是杨广生第一次看见不戴眼镜的江助理。并不沉闷,反而很青涩。端正又干净的初恋脸。

  杨广生很新奇地看着这样的江助理,看了会儿,笑了。

  怪不得非要带个老气横秋的眼镜充门面。还真是个小孩儿。

  “你算什么助理啊。笨蛋。海大果汁系毕业的。”他用气声在江心白耳边说。

  江心白激冷了一下,摆摆头。

  “……”

  咦。有效果。

  他继续朝那只耳朵里吹气。

  果然,江心白头又动了动。

  吹了两次,江心白都动了但并不明显。

  杨广生索性把舌头伸出来,轻轻地舔他的耳廓。

  江心白突然抖了一下,扬起脸,深沉地呼吸起来。杨广生又用舌尖在他耳背上走了一个来回,江心白就全身扭动着挺身,然后很恍惚地睁开了眼睛。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杨广生,吸了一口气。

  没有镜片的遮挡,江心白的眼睛很明亮,但带着点醉酒的茫然绪。

  有效果让杨广生很高兴,但他的表情又很生气:“妈的,你可醒了你……”

  “你是要叫车滚蛋,还是跟我回家。嗯?”他说。

  江心白没回答。他黑漆漆的眼珠子低下去,像是在看什么东西。

  “说话啊你。喝迷糊了?你这酒量真是绝了真的。喝了几杯跟让人毒死了似的。”

  江心白凑上去含住他耳后侧颈那颗红痣舔。

  杨广生猝不及防的,整个后脑勺都麻了,他失控地颤声骂了一句:“嗯操!你,一上来就舔敏感点啊……”他眼睛很快就湿了,一手撑住车窗曲起手指,另一只手插进江心白的头发,轻轻地抓着。

  被舔了一会儿,杨广生浑身燥热。江心白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从杨广生的颈间抬起头,看他的脸,又凑上去想亲他的嘴巴。

  杨广生别开脸,他就追上去亲。杨广生只能把他推开:“小处男,酒后乱性,你给我摸摸,我也给你摸摸得了。别醒了说我欺负你。”

  他把裤子拉链拉开,先把自己已经半硬的东西掏出来给江心白看看:“没你的大,但是形状还不吧?精准狙击,G点神器。”

  他晃悠悠地跨坐到江心白身上,那个龟头又大又翘的肉棒就怼在江心白脸面前。

  “我是老板,你先给我摸。”

  江心白看着那个东西,脸往后撤了撤,没什么兴趣。然后盯住他扣子敞开的胸口看,伸手解开他的扣子,看他的小乳头。

  “哈哈。原来你喜欢这个。”杨广生又笑,“我就说嘛,所以你在洗手间是一看见这个就射了嘛?还不肯承认呢。小色坯子。”

  杨广生抓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乖,你先给我摸,一会儿我给你摸。还让你舔你喜欢的这个。礼尚往来。”

  看江心白还呆呆懵懵地看着他的胸,杨广生把手探下去隔着裤子揉揉他的肉棒,江心白就僵了一下,然后急切地往他手里顶胯。

  杨广生马上把手收回来:“你先给我摸。我才给你摸。笨蛋……”

  “我……弄不好。”江心白这才有点反应了。慢吞吞地说。

  “我教你。”杨广生回身从副驾的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油,挤在江心白手里,又握紧了他的手,用他的虎口夹着自己的龟头蹭,另一只手在后面的根上抓紧了往下撸。

  润滑油在江心白的手里发出色情的粘腻声音,别人的阴茎他头一次摸,滑溜,滚烫,小小一只……不,不小,只是跟自己打的时候手感比小了点。小杨总的舌头也像滑溜溜的小鱼一样一直在江心白耳朵里翻着花样地钻,然后把色情的喘息和努力压抑着的轻叫声吐在里面。

  江心白被他舔得浑身震颤,脚趾头都勾了起来。他后腰不自觉地往上顶,杨广生就借着江心白的力把身体向后仰,靠到他背后的主驾驶椅上。他双手从头上向后扳着前座支撑,腰部快速耸动往江心白手里抽送:“就这么摸,攥紧了……”

  江心白技术掉链子,杨广生就自己送腰往他手里进出运动。

  那个涨得发亮的粉红色龟头正对着江心白的脸,跟着杨抽插的动作一次一次从他水光粘腻的虎口那里滑出来,又退回去。他借着窗外的光线,能清楚地看到上面那个被自己紧握着所以撑开的水汪汪的小肉眼儿。看了会,他自作主张用大指覆盖住小肉眼儿,打圈搓揉。

  杨广生颤抖地叫了一声。

  他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受刺激般抽动几下,抬高,又猛地落下去,实实在在落在江心白下身已经撑到极限的肉棒子上。

  江心白浑身的肌肉一下全绷了起来,用胳膊压住杨广生,下身狠狠往那个臀缝里顶,杨广生就被他那个大玩意儿顶得抬起腰肢,扬起下巴小声呻吟,就好像他真的插进去了一样。

  ……

  江心白看着这场面,喘息着,抖了几下,直接从尾椎麻到颈椎。他有些混沌地惶然,可是那玩意儿憋不回去。他的小腹一阵热流扩散,射了出来。

  他低头解开裤腰带和拉链,把胯间那玩意儿掏出来,然后抓过几张抽纸塞进内裤里擦。

  正在努力积累快感又被迫落空的杨广生很难受。他质问:“江心白!你他妈的,你笨蛋吗!我就让你抓紧了你都不行?”

  他声音里仍带着不属于他平时语气的轻飘飘的细喘,比起质问,听起来更像撒娇。

  他抓起江心白的手又握紧了自己的阴茎。

  “叫你攥好别动!”

  杨广生命令他。然后就继续靠在后面支撑身体,快速抖腰往他手里插:“用力,用力点。我要……射……嗯……”

  面前的身体用力往他手里顶的时候屁股也一下一下砸在他的那个上,就像在跟他做爱。江心白很快又硬了。他的阴茎蹭着杨广生半褪下来的裤子,粗糙又刺激。两个人这么蹭着动了一阵,那个裤子让江心白的巨鸟戳得挪了位,鸟头直接碰到光滑温热的大腿根。江心白的鸡巴就被压着嵌进了臀缝里,在热乎乎的臀腿间抽插。

  他一抖,闷哼了一声,又停了。这次他想要提前伸手去拿纸。

  他手里的阴茎已经像铁棍一样硬,是要射精前的状态了,杨广生骂道:“别放手!一放一放的你他妈给我玩控射呢?我一会儿不给你摸了!”

  杨广生用力握着他的双手在自己阴茎上不让松开,做最后的冲刺。高潮的时候,他夹起了双腿,腰也用力向前挺动做着性交的动作,于是夹在他腿间的江心白的灼热性器也一起喷了出来。杨广生用一只手堵在自己喷射精液的马眼上面,那些乳白色的精液就顺着龟头流下,肆意流淌在江心白和他的手上。

  江心白看着那些白浊有些呆滞。然后他抬头,目光迷离地看杨广生。杨广生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平复呼吸:“嗯。好爽。你的手好热。”

  “拿点纸来。”杨广生说。

  江心白就拿过几张纸擦那些凌乱又粘稠的精液。

  有电话震动了。杨广生拿过手机,发现是小光打来的。

  “……靠。是小光。嘘。”

  他接了电话。

  “喂,宝贝儿,我……”他的声音比醉更醉一点,有点演的成分,“我那个笨蛋助理啊,叫代驾,结果给导航到我家来了。我喝太多了到家醒了才看见……嗯我刚到……现在?我代驾还说有事先走了。简直就是……是啊!太扯淡了,嗯,嗯……嗯~”

  最后一个嗯变调了。

  杨广生低头,看见江心白正抬着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睛看着他,伸舌尖舔他的乳豆。

  他眉毛轻蹙起来,压抑着快感的迷离表情里,还带着点轻佻的浪荡笑意。

  他把手指插进江心白的头发慢慢爱抚,像摸一只宠物狗狗。

  “嗯,要不,我明天补给你?我好对不起宝贝的,明天一定加倍补偿你好不好?你怎么这么乖呀……”他在电话里的口气依旧轻松。

  挂了电话,他就把江心白按倒在宽敞的后座上:“该我帮你摸了。”

  江心白看着他,想亲他的嘴,他又一次避开。江心白就退而又含住他侧颈的红痣,用力抱住他身体上上下下地搓揉,像是要把他按到自己身体里去。

  他的呼吸很深长,像用力吸入着什么,声音也很低哑:“我想吃了你。”

  “我操你怎么,这么色。看不出来啊。”杨广生软软地喘了一声:“嗯别舔那里了,小馋狗,我一会儿又要硬了。”

  他顺着江心白的脖颈一点点亲下去:“刚才蹭蹭就射过了是不是?那我给你弄点更好玩的。”

  他从胸口,亲到腹部,到下腹,到腰侧,用舌头一点点地吸,碰到会让江心白打抖的部位,就多吸一会儿,一点也不着急进入主题。而江心白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已经快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他扭着身子,委屈地用手摸着杨广生的肩膀。

  “忍不了了?”杨广生这才握住了他的大肉棒,大指沾着他马眼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拉丝玩。

  “你是想让我给你口,还是给你手射?”

  杨广生看着江心白,俯下身去,用舌头舔掉大指上的前列腺液:“我口活儿也很厉害的。想试试吗?”

  江心白看着杨广生把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指放进嘴里。

  他张了张嘴,喉头里发了一声,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高高地喷溅出来,喷了杨一脸。

  “……”

  杨广生傻了。

  “我操。牛逼啊。”过了半天,他才说。

  “你是可以意识流高潮的吗。”

  ……

  杨广生带着满身精液味和一声不响的江心白回了家。江心白看见沙发,直接扑了上去,失去了意识。

  杨:“……?”

  为了避免他半夜呕吐不小心呛死,杨广生给他摆成侧卧的姿势。然后自己在浴室草草冲了身子,也进到卧室在床上一扑睡过去了。

  后半夜,他渴得不行,就醒了过来,光着膀子跌跌撞撞跑去厨房找水喝。

  路过客厅的时候他看了眼江心白,他竟然睡相安稳。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睡得很熟。

  ……只是胯下有个大东西突出来了。

  “咦。夜深人静,有人发情。”杨广生眯着眼睛说,“年轻人身体真好。射好几回了小兄弟还能站呢。哈哈哈。”

  他走过去,噗通跪坐在沙发旁边,看了会儿,手欠地戳了戳。

  那东西动了动。

  他覆上手掌打圈揉了揉,那东西肉眼可见地把裤子撑起来了。

  江心白翻了个身子,正面朝上,挺了下腰。那家伙就更鼓。

  “看你二弟憋得多难受,帮你拿出来晾晾。”杨广生说。

  他解开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随便塞到一侧的性器轮廓就在紧身的内裤里显现出来了。他又扯着内裤边往下一拉,半硬的锤头型肉棒就弹出来,沉甸甸地晃。

  “喔~”他赞叹一声。

  他握着包皮往根部撸了一把,那东西就更显出怒张的样子,顶端晶莹的汁水也拉着丝地滴落了下来。

  江心白喘了口粗气向上顶了下腰。那东西就硬硬地竖起来,向上翘了。

  这小子的本钱是真牛逼。

  就是早泄挺严重的。

  之前在车里黑乎乎的也看不清,这回杨广生就用手指测量了一下长度。嗯。厉害。但这还不是最长的时候。要干到爽了最硬的时候量才准确。

  可惜了。他这快枪手能撑到干爽了吗?

  不过他还小嘛,慢慢练。

  哦,深喉能吞进去吗。

  刚才说口,也没口成。

  他拿手比了比棒子长度,又对着它,张嘴量自己口腔到喉咙的长度。

  够呛。可能会死。

  他闭上酸痛的嘴巴吸溜了一口流淌出来的口水,然后听见江心白警惕的声音:“你干什么。”

  杨广生转头看见江心白正盯着自己。

  “……你又硬了。”杨广生摊了下手,“我就看看。”

  “……”

  江心白沉默着。他盯住杨广生光溜溜的身体,眼睛在他胸前的粉棕色小豆上扫过。

  然后马上又四下打量:“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杨广生愣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操?你在说什么。”

  江心白看了他一会儿,低头注视自己裸露的下身,这才有了点表情。鼻翼翕动,嘴巴屈辱而用力地抿紧了。他脖子上的青筋也爆起来,但只是缓缓把东西塞回去,拉上拉链,弓起双腿。

  “干嘛啊。现在不好意思是不是有点晚了?”杨广生调笑道。

  江心白继续盯着他。

  大半夜的,杨广生让他看得有点发毛。有一瞬间杨广生甚至觉得他会突然跳起来揍自己。

  “哦。那你好好睡。”

  他站起来,把灯关了,回到卧室。

  刚躺下,就听见大门打开又被大声甩上的声音。

  江心白走了。

  “神经病啊。”杨广生喃喃自语一声,闭上眼睛。

  他又站起来,把灯都打开了,然后回到床上,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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