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也不欠谁了(副c,毒瘾,N心)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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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谁也不欠谁了(副c,毒瘾,N心)

  祁言用轮椅推着韩尧赶到岑聿的病房门口的时候,病房大门紧紧关闭着,医院的门隔音效果还算得上不错的,可即便如此,仍是能听见从里面传来的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韩尧和祁言对视了一眼,表情同时变得凝重起来,韩尧是知道岑聿被注射苯丙胺的事的,也做好了面对残酷的现实的准备,可当真的听见那一声声惨烈的呼嚎时,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似的,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祁言推开门,混杂着消毒药水,血腥味,汗味,以及排泄物,等等污浊的气味扑面而来,直接把他们熏得嗅觉都有一瞬间的失灵。

  他们首先看到的是满屋子的医护人员,白色的背影将房间中央的那张病床围得严严实实,透过衣摆间的缝隙,才能看见岑聿整个人都被一件约束衣牢牢捆绑住了,几条又宽又结实的束缚带依次横过胸口,腰部,大腿和小腿,绷直了扣在病床两边的铁环上,令他分毫不得动弹,约束衣胯部的位置肉眼可见地湿了一片,应该是失禁了。

  陆臻坐在床边,满面沧桑,风尘仆仆,听见门口的动静,转过身来,疲惫地对他们点了一下头。

  祁言推着韩尧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走近了才看清,岑聿的脸苍白而削痩,整张脸好像浸泡在了汗水和泪水里,凹陷的双颊和眼窝,嶙峋的下颚线条,再也找不出一丝往日英姿飒爽的军人模样,原本白山黑水似的明亮的眸子,此刻像蒙了层尘灰一般,浑浊涣散得看不到一点光亮。

  他似乎根本不在乎房间里有多少人在看着他,也全然不知韩尧和祁言的到来,只是在狭窄的约束衣里疯狂地挣扎扭动,干裂的双唇中不断爆发出如同野兽一样的嘶嚎,乍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发了疯的精神病人。

  祁言目不忍视地把头偏了过去,韩尧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陆臻痛苦地摇了摇头,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是束手无策:“他体内的苯丙胺剂量太大了,刚开始戒断,会非常困难。”

  韩尧猛地攥紧了轮椅扶手,整条手臂都在颤抖:“这帮畜生!”

  “现在怎么办?我是说,怎么样才能减轻他的痛苦?”祁言抓住军医的胳膊,抱着一丝希望地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知军医却没直接回答祁言,而是面露为难地瞅了一眼陆臻。

  陆臻对上他的目光后,说了两个字:“不行。”

  军医无奈地朝祁言叹了口气,那意思很明白了,这件事他没有决定权。

  祁言的眼神暗了下来,其实他很清楚办法是什么,那就是给岑聿上一点冰,只要一点点就行,他知道陆臻不会同意,所以他问军医也不过是为了拉一个人支持自己,只可惜,陆臻官大一级压死人,军医太怂了。

  陆臻沉声道:“他总要过这一关的,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区别。”

  “可是他刚醒,这时候就强制戒毒,你不觉得太着急了吗?”即便没有获得军医的支持,祁言仍不死心,说话时语气已经隐隐有些不客气了。

  陆臻的目光在祁言身上停留了一瞬,四目相对间,似乎有火花迸溅。

  “那也不行。”陆臻坚决道。

  祁言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就听见病床上的岑聿突然发出一声犹如撕裂声带一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紧跟着是一连串凄惨而破碎的求救,“救救我!啊啊啊啊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岑聿的状态异常疯狂,他似乎还不清楚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所以他只是本能地求救,痛哭流涕地哀嚎,被绑住的双手和双腿在约束衣下狂躁地挣动着,鲜血顺着他惨叫的动作,从被咬烂的嘴角往下流,腹部和大腿的伤口也崩裂了,血透过约束衣渗了出来,鲜红的两团在惨白的布料上触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再也无法袖手旁观了,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小岑,小岑,听我说,没事的,没事的,再坚持一下,再多坚持一下,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啊,很快……”

  岑聿双目暴突,全身上下剧烈地颤抖着,即便隔着厚实的约束衣,祁言都能明显感觉到他每一块肌肉的痉挛,要是没有这身衣服,他恐怕能活生生把自己的皮肉给抓烂了。

  祁言用尽全身力气压着他,丝毫不嫌弃他满身血污泥泞,将他的头摁进自己肩窝里,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发顶,不停地安抚。

  岑聿越过他的肩膀,神经质地盯死陆臻的方向,那眼神好像是在求救,又好像只是单纯的在忍受痛苦。

  突然他张开嘴,毫无预兆地一口咬在祁言肩膀上,尖利的犬齿刺破体能服的速干面料,狠狠刺进血肉里,喉咙里低吼出类似野兽的咆哮,发了疯地叼着那块肉,像是要生生把它撕扯下来。

  鲜血汹涌而出,染红了岑聿干裂的嘴唇,和他唇角原本流出的血一起,顺着下巴往下滴,祁言吃了痛,却没推开他,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

  韩尧见状,立刻摇着轮椅想要冲上前来,陆臻也已经伸出了手,被祁言用“没事”两个字给制止了。

  岑聿布满血丝的双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一点一点转向祁言,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祁言的后脑勺,那里还贴着一块纱布,他盯着那块纱布看了很久很久,眼里的凶光终于慢慢淡了下去,是那阵毒瘾暂时过去了。

  “救我……救救我……”他松开口,仰起头,目光呆滞地望着祁言,泪水混着热汗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声音嘶哑模糊得不似人声,“救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祁言鼻腔眼眶酸胀得快要炸开,深深地吸了口气,凝视着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痛心地低声嗫嚅道:“对不起……对不起……”

  岑聿嗓子眼里突然古怪地“嗬”了一声,像是一个怪笑,接着,他低低地惨笑了起来,然后,那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浑身上下止不住地乱颤,更多的眼泪随着他的动作掉落下来,约束衣的前襟都被浸湿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聿像个疯子似的笑了很久,待笑够了,又开始哭,就这么又哭又笑地闹腾了一阵后,才自嘲地摇晃着脑袋,喃喃道:“不,你没有错,你有什么错呢?是我愚蠢,是我不自量力,我就不应该来,就不应该来……”说着说着,他又笑了一声,这回是讽刺的笑,“本来就是流浪狗,还老想着能有一个家,明明都被嫌弃到恨不得一脚踹开了,还巴巴地跟在后面,贱不贱呐。”他抬起头,笑着问祁言,“你说,我贱不贱呐?”

  “小岑……”祁言心疼地抱住了他,额头轻轻抵上他的,岑聿的笑是那样刺眼,刺的祁言五脏六腑一抽一抽地疼,“我知道,我都知道,别这样说自己……”

  岑聿不吭声了,黯淡的眸子低垂下来,眼角的泪光看得人心碎。

  “不是这样的!”一道低沉而熟悉的男声从两人身后响起,岑聿如此破败的模样,让一直沉默的陆臻终于忍受不了地开了口,“不是这样的,小岑,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好,是我一直没办法下定决心……你很好,真的,特别好。”

  “……我好吗?”陆臻说了一堆,然而岑聿似乎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茫然地抬起脸,可对上陆臻眼里带着急迫的怜悯后又嘲弄地摇了摇头,吐出几个字,“不,你在骗我。”

  陆臻有些急了,三两步上前,捧起他的脸,想让他看着自己:“小岑,你看看我,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心的,你还记得我答应过你的答案吗?只要你点点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岑聿不想看他,哪怕他的语气情真意切到好像要把心肝脾肺都掏出来给他,也执意将目光偏向一边。

  “小岑,你看着我,看着我。”陆臻轻轻地摇了摇他的肩膀,破天荒第一次用自己的脸去迎合岑聿的视线,岑聿往左看,他就往左偏,往右看,他也跟着往右,好像无论如何都要让他的眼里再一次印上自己的影子。

  岑聿实在躲避不开,与他纠缠了一会后,索性把眼睛闭上了。

  确定他没可能再理会自己之后,陆臻黯然起身,一直运筹帷幄的男人,俊朗的面容上首次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见此情景,祁言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用口型示意陆臻和韩尧先出去,他来试着开导开导岑聿,话未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岑聿的神情很疲惫,眼眸却比之前亮了不少,眼底还隐隐含着某种决绝,凝视着陆臻,一字一字轻声道:“你给了我五年美梦,我还你一条命,现在,我们谁也不欠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臻浑身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岑聿的语气轻飘飘的,声音也因为过度嘶吼而变得喑哑,可就是这轻轻巧巧,甚至有些断续含混的一句话,却像一记重拳,砸在了陆臻胸口,砸得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你……说什么?”好半天,陆臻才涩声接上了一句。

  岑聿抿紧了唇,没回话,在终于亲口说出这句代表着了断的话语之后,他整个人都像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决意与曾经的自己告别,与那些由他自己一个人虚构出来的美好和期待告别,与这个他曾奋不顾身追随过的,被他当成天神一样崇拜过的男人告别,那个为了得到陆臻一句赞扬,可以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蠢货,已经死在了那个漆黑的暴雨夜,死在了断崖绝壁之下,所有的赤忱和孤勇都随着那句冰冷的“无论流血还是牺牲都是他应尽的义务”而烟消云散,再也不复存在了。

  陆臻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望着那双和记忆中一般清冽澄澈,黑白分明,却又隐隐泛着一丝冷光,还充满了从未有过的疏离的眸子,心中油然而生一阵强烈的恐慌,他突然觉得,岑聿离他好远,明明那张脸近在咫尺,他一伸手就能碰到,可为什么会这么的,这么的远。

  陆臻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抱住了岑聿,像是要把他揉碎了融进自己骨血里一样,不顾岑聿激烈地挣扎,疯了一样在他湿透的发间和额角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陆臻不停地亲吻他,语声哽咽,支离破碎,每亲一下都要重复一遍。

  岑聿身上绑着约束衣,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用尽全力偏头躲避,却一次又一次地被陆臻强行扭转了回来,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这些如雨点般落下的吻,岑聿足足等了五年,现在,他等到了,可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相反的,这场景无比荒诞,可笑,令人生厌,都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轻贱,但他却觉得,那样说是侮辱了草。

  感觉到岑聿的挣扎逐渐微弱下去,陆臻还以为他是接受了,于是更加激动地抱着他,用曾经他最吝啬给予的温柔低沉的声音,安抚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不会了,我知道你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不会走的对不对?”

  岑聿被陆臻紧紧禁锢在怀里,目光已经恢复了平静,不,那不是平静,是麻木,一种空洞的,了无生气的麻木。

  陆臻没有得到回应,不得不低头去看,就看见了这样一双眼睛,他的心脏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本就未曾消弭的恐惧突然之间暴涨,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直到这一刻,陆臻才真正地感受到了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像真的把岑聿弄丢了,丢得彻彻底底,再也找不回来了。

  “岑聿……岑聿……”陆臻颤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此时此刻,他是多么希望岑聿能再看他一眼,再和他说一句话,哪怕是骂他也行,总好过这样形同陌生人。

  而就在这几乎山穷水尽的时刻,更让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岑聿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睛骤然睁圆了,紧接着,浑身上下开始散架似的颤抖,他似乎想要挣扎着远离陆臻,将脖颈后仰至一个夸张的角度,惨白的皮肤下青筋暴起,嘴巴张大到几乎撑裂嘴角的程度,喉咙里发出如同卡痰一样“嗬嗬嗬”的渗人的气血声。

  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骤变——他又开始了。

  这次的毒瘾发作比上次反应还要激烈,岑聿彻底失去了理智,在窄小的约束衣里拼命踢蹬着双腿,抽筋一样在床上挣扎翻滚着,脸上的表情扭曲凶残到仿佛要把周围所有人和他自己一起撕碎。

  他身上的束缚带先前被祁言取下来了,此刻他就像一只失了控的疯牛,不顾一切地拿自己的头去撞一切能撞的东西,墙壁,床栏,床头矮柜,砰砰砰的闷响声里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哀嚎,穿透厚重的病房大门,响彻整条医院走廊。

  陆臻整个人都压在了岑聿身上,但他在绝境之中爆发出的力气实在太过可怕,眼看着陆臻压不住他,祁言也上来帮忙,两人靠得很近,陆臻头上的汗都滴到了祁言手背上。

  “啊啊啊啊——杀了我,难受啊啊啊啊——救救我啊啊啊啊,杀了我吧!”岑聿语无伦次地嘶嚎着,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地往下掉,有些甚至流进了嘴里。

  望着岑聿这般惨状,祁言感觉心都在滴血,同时,又有一簇愤怒的火苗在心底越烧越旺,他怒火的来源倒不是别的,而是陆臻,他无法理解为什么陆臻舍得对岑聿这样残忍,先前,戒毒所打来电话,说要带岑聿走,陆臻拒绝了他们,说他想自己先试一试,祁言不明白陆臻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拒绝专业人士的帮助,或许是因为不想看到岑聿像个服刑人员一样,每天在强戒所里被呼来喝去?或许,是怕他一个人在里面承受不住打击会崩溃,所以不放心他,想要亲自看着?又或许,仅仅是因为陆臻想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不愿让他离开自己?

  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是不考虑实际情况的,是愚蠢,懦弱又自私的。

  岑聿的哭嚎已经变了调,变成了崩溃的尖叫,他已经没有能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快要到承受极限的一边痉挛,一边抽搐,好像随时都会猝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快要把自己的牙根咬出血来,终于再也压不住心里那团火焰,扭头对陆臻吼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看不到他很难受吗!你这样折磨他有什么意义?你已经折磨了他整整四年了,难道非得他死了你才开心吗?!”

  祁言盛怒之下什么也没多想,就这么一股脑地把心里话全给倒了出来,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到陆臻的身形猛地一僵,接着像是被利箭刺中了心脏,踉跄后退了两步,跌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一名医护人员赶忙上前,接替了陆臻的位置。

  “我……我……”陆臻整个人都在发抖,祁言说的每一个字都在诛他的心,像是把他浑身衣服都扒了下来,生生剖开被温情粉饰的外壳,揭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真相,将一切他曾给予岑聿的伤害暴露无遗。

  岑聿还在嚎叫,但他的呼吸已经明显不顺畅了,一口气吊上去,翻着白眼半天缓不过来,腹部崩裂的伤口涌出越来越多的鲜血,脸色鬼一样苍白。

  良久之后,陆臻叫了一声军医的名字,军医预感到什么,表情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陆臻深吸了一口气,再艰涩地吐出:“把东西拿来吧。”

  岑聿瘫在床上,东西打进去之后,他整个人都陷入了短暂的迷离之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方惨白的天花板,眼里却没有半点焦距,脸上的泪和汗糊成了一团还来不及收拾,看起来狼狈而荒唐,和那些真正的瘾君子没有半点区别。

  两名医护一左一右站在床边,替他脱下厚实的约束衣,好让他能舒服一点,他便如同一具木偶似的,任人翻来覆去地摆弄,给他重新处理包扎腹部和腿上的伤口时,他也全无反应,好像那东西在带来虚幻的享受的同时,也带走了痛觉。

  军医在一旁劝导陆臻:“还是把他送戒毒所吧,让专业的人来照顾他,这样硬抗下去,他吃不消,你也吃不消。”

  陆臻没有说话,握着岑聿的手,眼底的痛苦几乎要溢出眼眶。

  军医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房内一时安静,过了一会,病床上的岑聿突然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声音虽微弱,但在静默的空间里便显得尤为清晰了。

  众人转头去看,就看见原本早该筋疲力尽,一动不动躺着的岑聿,竟然挣扎着从病床上撑起了半个身子,他的双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唇角的肌肉像是无法自控般地上扬,仿佛正沉浸在什么极度快乐的事情里。

  他睁着失焦的双眸在屋子里扫视一圈,最后恍恍惚惚地锁定在了陆臻身上,浑浊的眼中似乎闪过一点光亮,然后拖着虚弱的身体,哆哆嗦嗦地爬了过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他开始了。

  他开始散冰了。

  陆臻攥紧了拳头,让所有人都出去。

  医护人员们鱼贯而出,祁言推着韩尧走在最后面,出了病房时,透过门缝,看见岑聿的脸已经完全埋进了陆臻胯间,正在用鼻尖不停地蹭着。

  陆臻不过抚摸了一下他的发顶,他便迫不及待地解下了陆臻的腰带,然而,当他的唇缓缓贴上对方的硬挺,相距不过寸许时,忽然又停了下来,接着,他像突然想起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双唇剧烈地抖动着,受到刺激一般猛地将陆臻推开,再自我保护地蜷缩起身子,拼命朝床的最里面爬去。

  陆臻迟钝了一秒,旋即跟了上去,不顾他的挣扎,将他一把抱进怀里,深深吻上了他的唇。

  房门关上,掩盖了一切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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