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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义务就是取悦主人(教室s,木尺,数据线抽T,奖励收回)

  教室里工具有限,韩尧从祁言的书包里翻出一根数据线,又在讲台的抽屉里抽出一把又宽又厚的教具木尺。

  他把数据线对折,放在教室门后的地面上,不顾现在已经下降到个位数的气温,命令祁言把裤子脱了,分开双腿跪在上面,等祁言跪稳了之后,又让他把脚背贴着地面放平。

  这样的姿势比起一般踮脚尖的跪姿来,重心更侧重于膝盖,更为痛苦,也更加不容易控制平衡,而数据线则加大了受罚的力度,一般人坚持不了多久。

  祁言刚跪上去没几秒就已经感觉到疼痛,默默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

  韩尧把木尺拿在手里掂了掂,不给祁言一丝一毫准备的时间,“啪”地一下,一尺子就沉沉地击在了祁言的屁股上。

  祁言闷哼一声,上半身微微晃动一下,很快又重新跪稳了,被打到的地方慢慢浮出一点粉红。

  韩尧这时候又感觉出祁言这身细皮嫩肉的好处了,至少很好上色,打起来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欣赏到红红的屁股。

  他将木尺握得更紧了一些,手臂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啪啪啪”接连三声,打在了同一个部位。

  祁言这时候已经有所准备,将背脊挺得笔直,咬紧了牙关,硬是没再发出一点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从来不知道,原来祁言也能这么硬气。

  “疼么?”韩尧嘲弄地问他。

  祁言没说话,轻轻摇了摇头。

  韩尧又是几尺子,这回换了一边打。

  韩尧手劲大,用上十分力道的时候,能一拳把人打趴下,当然,他并没有对祁言下死手,那样的话,也许他挨不了几下就要废了,韩尧还不准备这么快就结束这个有趣的惩罚游戏。

  “现在,报数,要是动一下,就重头再来。”

  祁言默了默,轻声称是。

  “啪!”

  “1。”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2。”

  “啪!”

  “3。”

  一时间,教室内回荡着皮肉被击打时的清脆声响。

  实际上,韩尧并不是每一下都打的那么均匀,他享受的就是这种玩弄的过程,木尺时重时轻地落在祁言已经呈现出深粉色泽的屁股上,时而连贯,时而分离,看见祁言竭力保持镇定,却又因为应激而不停颤抖的模样,韩尧便感到一阵身心愉悦。

  一百下过后,祁言的报数声由一开始的清晰逐渐变得模糊,两瓣浑圆挺翘的臀也犹如一只熟透的蜜桃,自内而外透出烂红肿胀的光泽,好似随便戳碰一下都能流出汁水似的。

  直到现在,祁言的跪姿都没有变形,也几乎没有发出刺耳的叫喊,除却报数之外,最多便是闷哼。

  祁言越是隐忍,韩尧越是兴奋,他急迫地想看一看,究竟怎样剧烈的痛楚才能逼得祁言放声求饶。

  “啪啪啪!”又是三下连击。

  韩尧这回下了狠手,祁言的呼吸都短暂地停滞了,汗水在睫毛上凝成水珠,将他的眼底洇得潮湿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10……111……112……”

  祁言的吐字变得极为缓慢,是咬紧了后槽牙之后硬挤出来的那种声音,他大腿上的肌肉因为过分紧绷而产生了痉挛,从后面看着好像随时都会摔倒。

  “啪!”又是一下重击,祁言的身形终于再难支撑,小幅度地晃了一晃。

  韩尧非但不可怜他,反倒像抓住了他的把柄,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真是遗憾,要从头开始了。”

  祁言眼睫颤了颤,咬住下唇,低声称是。

  “啪!”

  “1。”

  “啪!”

  “2。”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

  “疼么?”打到第四下,韩尧将尺子贴着祁言发烫的臀部,缓慢地画圈,又问了一遍。

  祁言仍是摇头,于是第四下便又重重地落了下去。

  “……嗯啊……4……”

  “啪!”

  “……5……”

  又打了不知多少下,突然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从韩尧手中传出,竟是韩尧用力过猛,生生将木尺给折断了。

  而同时间,祁言终于忍受不住地向前倾倒,双手无力地撑在了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个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出太多疼痛了,两边的屁股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上虽然流着汗,但手脚却是冰凉的。

  韩尧“啧”了一声,明显对木尺的质量非常不满,他没有一点要去搀扶祁言的意思,而是将尺子往地上一丢:“把数据线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半晌没动,韩尧冷笑一声,明知他疼得不行,却还一脚踩上他的屁股:“怎么,不服气啊?”

  祁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脑袋深深地埋进肩膀里,韩尧足下发力,篮球鞋的胶底在肿烂的臀部无情的碾磨。

  祁言疼得嘶声吸气,却还是硬撑着不发一言。

  韩尧还是第一回在祁言身上感受到挫败,心中的火烧得更旺了,他一把抄起祁言的胳膊,蛮横地拖到讲台旁边,再用力一甩,祁言整个人便趴在了讲台上,又因为膝盖上针扎般的剧痛,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

  “你犯病了是不是,行啊,今天我就好好治治你。”

  话音刚落,数据线夹杂着破风声,如同鞭子一般狠狠地抽在祁言大腿根上。

  祁言的身子猛地一缩,完全没有料到,这看似不起眼的数据线,打起人来竟然这么疼。

  韩尧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去,回回都用上十分的力气,没一会,祁言腿上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

  痛苦的惨哼终于破口而出,冷汗簌簌而下,尖锐的痛感如影随形,每一鞭都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祁言痛极地摇晃着脑袋,生理性的泪水克制不住地涌出,一串一串地往下掉,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抠住讲台,指尖用力到发白,指甲在木质桌面上留下道道抓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并未细数自己究竟打了多少下,就像对待一个死物那般,肆意在祁言身上发泄着怒火,丝毫不管对方是否已经濒临他所能承受的极限,直到抽得手腕酸疼也没有停下。

  终于,祁言开始嘶声求饶,他的意识都已经开始模糊,此时的求饶更像是一种本能。

  韩尧攥紧了数据线,最后在他已经惨不忍睹的大腿根上,又狠狠地抽了十几下,这才粗喘着把刑具往旁边一扔:“呸,下贱的东西。”

  祁言如同瞬间被抽去了浑身骨头,顺着讲台边缘软绵绵地滑到地上,又因为不小心碰到伤处,疼得不停颤抖。

  韩尧在他肩膀上用力一踹,祁言整个人倒了下去。

  “来,你倒是给我说说,我到底有没有罚错你。”

  祁言面色惨白,过了好一会才摇了摇头。

  “那你装出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来给谁看!”

  祁言的嘴唇轻轻蠕动了一下,又闭上。

  “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被韩尧这声呵斥震得缩了缩肩膀,鼻头抽动两下,又是害怕又是委屈:“主人,我真的没有给过那个女生回应,您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韩尧闻言,神色一瞬间冷得几乎要结冰,这表情祁言只在两个月前,那次小树林的初调时见到过,那次是因为他未经允许擅自触碰了韩尧,而这次,祁言却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了,他红着眼眶怔怔地凝视着对方,心中隐隐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韩尧哂笑一声,朝他伸出手掌:“内裤给我。”

  祁言立刻露出惊恐的神情,不情愿地摇了摇头。

  韩尧面色不改,冷冷地与他对视数秒,仿佛在说,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没得到回应后,便亲自走到门边,捻起那条沾满了精液的内裤,又走回祁言面前。

  他最后一次,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当着祁言的面,把内裤连同上面的精液一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祁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被火焰无情地吞噬,脸色比刚才更惨了几分。

  韩尧将快要燃尽的布料扔在祁言面前,待火焰熄灭之后,用力地踩踏上去:“好好想想自己为什么挨打,想不明白,就别来见我了。”

  接下来的几天,韩尧彻底将他晾在了一边,不仅不再回他的信息,就连午休时也不再招他来口交了。

  祁言心乱如麻,忍着鞭刑残留的伤痛,每天放学都去高一教学楼楼下等韩尧,得了机会也会去球场看看,若是韩尧正在打球,他便远远地坐在树底下,偷偷地看上他几眼,那惶恐不安的模样,活像站在审判席上等待裁决的罪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则完全将他视作空气,不仅目光再也不曾在他身上停留,就连放学在楼下擦身而过时,也像根本不认识他一样。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认主之前,祁言倍感煎熬,心理几乎崩溃。

  他生怕韩尧会遗弃他,依然按时给韩尧发早晚请安信息,报备一整天的行程,哪怕得不到任何回应,也坚持不懈。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晚上,祁言不敢拖延,甚至还说谎拒绝了老师的阅卷邀请,早早地来到韩尧家里,默不作声地又在书房里跪好了。

  如他所料,一整个晚上,韩尧都没有出现。

  祁言硬生生地抗住睡意,以惊人的意志力,在书房跪了一夜,实在扛不住的时候就用力地掐自己的大腿,一夜过后,他身上多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淤青,膝盖也经历了由刺痛到麻木再到失去知觉的过程。

  周六下午,韩尧终于回来了,一推门就看见祁言跪在那儿,浑身都湿透了,精神已经恍惚,根本没有察觉到韩尧的到来。

  韩尧默默地看他一眼,一脸冷漠地从他身旁走过,去书桌上拔了个充电器,便准备出门去,哪知再路过祁言身边时,竟被一把拽住了裤脚。

  韩尧刚想发怒,低头就看见祁言正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他仅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一小片布料,满头满脸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滴。

  韩尧甚至觉得但凡他有一对狗耳朵,怕是现在已经耷拉得要垂到地上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韩尧并没有将这个想法表露在脸上,只是不动声色地望着他,一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的表情。

  祁言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膝行后退两步,先毕恭毕敬地给韩尧磕了个头。

  “主人,我知道错了。”

  韩尧不发一言。

  祁言抬头望向他,声音有些急迫,却不失真诚:“主人,我想明白了,主人罚我是因为主人想罚我,作为主人的狗,我理所应当该承受主人的一切心情,无论是喜悦还是愤怒。”

  “主人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赏赐,我的义务就是取悦主人,让主人感到开心和满足是我存在的唯一价值。”

  韩尧眸光动了动,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他转过身来,将祁言一脚踢翻在地,又紧跟着踩上他因为紧张而起伏不定的胸膛,冷冽的眼神自上而下,与他对视了足足有半分钟,直到祁言呼吸的频率越来越快,整个人行将崩溃之际,方才寒声说道:“记住你今天说过的每一个字,再有下次,我们的关系就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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