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硬气(b子装纯,反抗/镇压,R裆,Dirtytalk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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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硬气(b子装纯,反抗/镇压,R裆,Dirtytalk

  陆臻走后,韩尧不由分说地把祁言往屋子里一推,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祁言被大力推得往前踉跄两步才勉强站定,心中一跳,不详顿生。

  韩尧的面容看起来还算得上平静,但正是这种表面的平静才更让人觉得提心吊胆,因为谁也不知道,在这波澜不惊的表象之下,是否早已酝酿了一场风暴。

  “坐。”韩尧用下巴指了指桌边的椅子,语气是命令式的。

  祁言当即就觉得双腿有点发软了,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走到桌边,战战兢兢地坐下了——这实在怪不得他,他们刚刚重逢的时候祁言就因为怕自己无法自控而不敢与韩尧对视,现在他们又多了两次“深入交流”,祁言原本便藏得不深的奴性就如同那当年刚被英国人带到澳洲的兔子,在这片温床上可劲地蹦跶繁殖,以风卷残云之势霸道地重新占领了他被部队生活净化得片尘不染的心。

  韩尧没有说话,拿起他放在桌下的热水瓶,轻轻晃了晃,而后转身,出门,重新给他打了一壶水来,掺进了他桌上喝了一半,已经凉透了的搪瓷水杯里,试了试温度后,塞进他手里。

  “副队,多喝温水。”

  祁言感觉心脏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这话他刚刚才从陆臻嘴里听见过,那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但韩尧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他当然没有大胆到认为韩尧会有那个闲情逸致想到要照顾他,毕竟从他们认识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不对等的,只听说过狗伺候主人的,哪里有主人伺候狗的道理?

  祁言咽了咽唾沫,吃不准他的意思,没敢动弹。

  “喝啊,副队,这可是陆队特别关照的,让我好好照顾你。”韩尧不动声色地说,但特地把“陆队”两个字加了重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更加茫然了,韩尧的语气给他一种十分古怪的感觉,还带着一丝嘲弄,明显是压着火的。

  祁言快速回想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刚才光顾着打扫战场,掩饰自己了,没太注意两人的反应,但现在仔细一想,才发觉,刚才打开门后,门口的气压低得可怕,韩尧和陆臻两个人之间好像有道无形的电波一直在攻来射去,尤其是韩尧,看向陆臻的眼神太过诡异,凶恶得像是要吃人。

  这可太奇怪了,明明他们应当是第一次见面才对,究竟哪儿来的这么大仇怨啊……

  “你……认识陆队?”祁言想不明白,自然而然地用口型问了出来。

  他不问还好,一问,韩尧的脸色瞬间阴沉了。

  祁言心里一突,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就洒了出来,正好浇在裤裆上。

  祁言大惊,慌不迭地将杯子放下,本能地想起身去处理,却被韩尧一个大力摁回了椅子上:“还敢提他!”

  “…………”

  这件事,当祁言日后回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韩尧竟然是在吃醋,也不知是直来直往的部队生活磨钝了他的情商,还是他从来没敢将二人之间原本单纯的主奴关系往那个方向上思考,那个时候的祁言,只感到无比茫然,不能理解。

  哪怕就在刚才,他已经对陆臻做出了下意识回避的举动,即便他和陆臻之间清白坦荡到比他们头上的寸毛还要不掺一点杂质。

  望着祁言微微蹙起的眉心和茫然不解的小眼神,韩尧只觉得心中的烦躁愈发浓烈了,他当然拉不下脸来和祁言解释自己有多么不喜欢陆臻,警告他以后离他远点,那个时候的他,打心眼里,还是放不下所谓的架子的,说了就好像意味着低头,意味着承认自己小肚鸡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方刚十九岁的少年来说,哪怕天天把逼啊屌啊干啊之类的脏话挂在嘴边,但承认“喜欢”两个字,却比这世界上任何一句脏话、狠话,都要难以启齿。

  于是,不愿意“认怂”的韩尧,选择了另一条更加简单粗暴的途径。

  他将祁言从椅子上拖起来,大力掼在床上,高大的身躯紧随而上,再一次将他牢牢压在了身下,像是要急于确认什么一般,疯狂地撕扯祁言的衣服。

  祁言有些慌了,和刚才那次不同,经过一轮发泄,他的情欲已经冷却,此刻无论脑子还是身体都异常清醒,他还记得自己刚才是怎么稀里糊涂地被韩尧给带跑,事后又追悔莫及的。

  望着韩尧的怒容,祁言的心脏打鼓一样跳个不停,他不敢对韩尧动手,便攥紧自己的裤腰,奋力挣扎着向后扭动。

  祁言的抗拒就像一瓢汽油浇在了火上,韩尧的火气立马蹿了三丈高,他以称得上残暴的力道将祁言拖回来,抓着他的双手狠狠摁在头顶。

  祁言的手腕还是那样细瘦,韩尧仅用一只手就摁住了,与此同时,因为姿势的关系,他的脸也不得不和祁言贴得极近。

  灼热的吐息一丝不漏地全都喷洒在祁言光裸的脖颈间,从每一个舒张的毛孔霸道地侵入进祁言的身体里,祁言被刺激得头皮都要炸开了,要是搁在刚才,他没准就投降了,可现在他清醒的很,没那么好拿捏了,于是在久经沙场历练的本能驱使之下,肌肉形成了某种战备记忆,他在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双腿已经自动钳住韩尧的腰,再习惯性地猛力一扭腰胯,竟然就这么行云流水般缠着韩尧翻了个个,直接坐在了他的肚子上。

  韩尧先是一愣,紧接着整张脸都绷紧了,愤怒中夹杂着不敢置信,整个人像是快要烧起来了。

  祁言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从韩尧身上下来,缩着脑袋一连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贴上墙壁,退无可退,才咽了口唾沫,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缓缓起身,一步一顿地朝他走过去,每走一步,牙根便用力地磋磨一下,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如有实质地攻向祁言,叫祁言也像被冰封了一般,动也不敢动。

  “长本事了啊。”韩尧哑声道。

  祁言的肩膀明显缩了一下。

  “会还手了啊。”

  祁言又缩了一下。

  “敢打我了啊。”

  祁言的脑袋快要缩进壳里,变成小乌龟了。

  “都操了八百回了,还他妈装什么纯!”

  “啪——!”话音落下的同时,一个耳光带着掌风呼啸而过,精准地落在祁言脸颊上。

  祁言呼吸一促,僵了一秒,紧跟着浑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往下瞥了一眼,嘲弄地勾了勾唇:“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撅着屁股,鸡巴梆硬,碰都没碰就射了一床。”

  祁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听见这话后,更是脚下一软,差点跪了。

  韩尧眼疾手快地将他捞住,掐住脖子摁在墙上。

  “怎么,才说你几句啊,你那狗鸡巴就又有反应了?想跪了?那你刚才装出那副三贞九烈的样子来给谁看!”

  祁言颤抖着抬起眼,目光与他匆匆一汇,又触电般躲开——他算是认清了,在韩尧面前,他压根就硬气不起来,不,除了一个地方,鸡巴特别硬气……

  韩尧轻嗤一声,里头浓浓的都是戏谑,他不再多言,就这样一手掐着祁言,另一手缓缓下移,指尖挑开祁言裤腰上的松紧带,钻了进去。

  祁言浑身剧震,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只可惜那处的反应根本无从藏匿。

  韩尧将手覆在上面,随便揉了几下,祁言的眼神就开始变得迷离。

  片刻后,韩尧将手抽出来,不意外地沾了一手湿黏。

  他把手指伸到祁言面前,故意晃了晃,看见他的眼珠跟随着转动,方才将淫液缓慢地涂抹在祁言紧闭的嘴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的喉结无意识地滚动,意乱神迷中,竟将舌头伸出一截,追逐着韩尧的手指,舔吮那上面残留的骚水。

  看见祁言此刻的贱样,再对比刚才故作清高的反抗,韩尧心中止不住地升腾起一阵恶劣的快意:“看看你这淫荡样儿,都快爽死了吧,嗯?副队。”

  这原本只是随口而出的一句骚话,哪知竟让祁言瞬间清醒过来,“副队”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混沌的意识,祁言的瞳孔骤然一缩,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手臂一个用力,猛地推开了韩尧。

  祁言用的力气不小,韩尧不备之下竟被他推得踉跄几步,站定之后,面色由诧异转为冷厉。

  祁言心有余悸,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惊慌的神情伴着颊边未褪的潮红,看着真像是被恶霸欺凌强暴的良家女。

  韩尧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已经彻底忘记了此番前来的初衷,被三番两次拒绝之后,妒火与怒火一同,几乎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祁言的肩膀高高耸起,低垂着脑袋,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这个动作正好突出了他肩膀上的伤疤,而此刻,那个伤疤对于韩尧来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多种消极的情绪扭曲虬结,织成一张逃不开的蛛网,将韩尧牢牢钉死在里面,他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咬牙切齿地冲上前去,用足以分筋错骨的力道,拧住祁言的右肩,恶狠狠地说出了那句自打今天见过陆臻之后,就一直漂浮在潜意识里,想说却又没说出口的话。

  “干嘛这么大反应啊,副队,那个陆臻上你的时候,你也这么扭捏作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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