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窗边公开鞭T凌辱,胶带剃毛,处分纸团塞洞,绳裤爬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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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你(窗边公开鞭T凌辱,胶带剃毛,处分纸团塞洞,绳裤爬

  祁言被摁在了窗台边,常服外套被扒下扔在一边,军裤褪至脚踝,堆积在锃亮的皮鞋上,露出两条修长白皙又不失力量美感的腿,身后,皮带化为长鞭,破开虚空甩出风声。

  那许久未闻的声音激得祁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上身只有一件军服衬衣勉强蔽体,衬衣遮不住屁股,大半浑圆翘臀裸露在外,腿根紧张地绷着。

  因为阴天加上室外气温寒冷的关系,祁言身前的那面窗子上凝着水雾,白蒙蒙一片看不清窗外,这窗子下边正对的是个小型停车场,再远一点就是篮球场,此刻,周正和几个队员正在场上打着篮球,祁言的办公室在三楼,也亏得今天天阴,若是晴天,那水汽一旦蒸发,他们一抬头便能看见了。

  韩尧将皮带紧贴祁言臀尖,冷声问他最后一遍。

  祁言自知犯了大错,逃不过责罚,又不愿辩解,便咬紧了下唇,将额头抵上玻璃,方刚触及又猛然想起什么,惊慌失措地抬头去看,好在窗子上的水雾仅仅被蹭掉了小小一块,透出的部分能清楚地看见周正他们脸上的汗水和笑容,而他们却看不见他。

  祁言略略松了口气,而与此同时,第一鞭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啪”地一声脆响,单层皮带声音短促而轻微,带来的威力却不容小觑,更有坚硬且锋利的边缘与均匀镶嵌其上的金属圆环,作为痛感加持。

  祁言只觉得有一股激痛从臀间炸开,犹如一柄冰冷的匕首,瞬间将他割裂。

  祁言双手猛地扣紧窗台,疼得一下弓起了身子,足尖下意识地一缩,脚跟抬起,身形随之摇晃,却又在下一秒硬生生止住了前倾的趋势,抻直双臂将身子强行拉了回来,好险没有撞上玻璃。

  “呃——啊……”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喉间逼出,祁言忍了又忍,才将颤抖的尾音咽回胸腔。

  还不等他喘息,第二鞭紧随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第三鞭,第四鞭……

  韩尧手下不留情,挥鞭的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清脆的击打声如密集的雨点一般,接连不断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雪白的臀肉很快染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每一道都肿起红楞,激痛伴随着火烧一样的热辣,迅速覆盖了整个臀部。

  祁言被抽得不停颤抖,汗水淋淋而下,身子东倒西歪,却仍竭力控制着不向前倾倒,他完全无法适应这残酷的刑罚,这比三年多前那次在教室里被木尺和数据线鞭打时,疼痛还要高出几倍不止。

  韩尧完全没有收着劲,是下了狠手在打的,而祁言也很硬气,除却最开始那猝不及防的两声痛哼之外,再没发出过半点声响。

  祁言越是倔强,韩尧便越是怒意上涌,想起自己在林海里出生入死的那三天,那三天里,他不时就会想起祁言,在他觉得无助的时候,在他累得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的信念里始终都有一个祁言,他想完完整整地回来,想搏出优异的成绩回来,想要祁言在看见他堪称典范的集训记录时,能从心而发地说一句“干得不错”,但在看见那一纸处分的那一刻,却觉得一腔热血都凉了下来。

  祁言终究是闭目塞听,终究是冷心薄情,甚至联合陆臻,想要将他赶出这里!

  “咻——啪——!”倏地一声重响,韩尧彻底失了控制,整条手臂肌肉暴起,这一下好似要将祁言屁股抽烂一般,带着猎猎风声与凶狠杀意。

  祁言身子猛地一抽,下巴上的汗珠“啪嗒”一声甩在玻璃上,融进已经开始液化往下流淌的水珠,分不出彼此。

  韩尧又紧跟着抽了好几鞭,回回都使了最大的力道,祁言上下嘴唇都开始抖动,眼底弥漫着生理性泪雾,臀肉好像都熟透了,屁股上再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整个臀部火辣辣的泛着肿烂深红的色泽,好似一碰就会破皮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咻——啪——!”又是一记毒辣鞭笞落下,祁言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晃了一晃,再也支撑不住地向前倒去,眼看着便要撞上玻璃,却在最后一刻被韩尧捏住了后脖颈,强行拽了回来。

  “副队,要站稳啊,万一你不小心贴上去了,被下面的人看见你光着屁股站在这里,你就自己去解释吧。”

  “呃……哈……”祁言眼眸轻颤,面无血色,他痛苦地闭了闭眼,那眼底的泪雾便再也兜不住,一颗清泪顺着眼角悄然滑落。

  韩尧盯着那泪痕足足看了好几秒,突然抬手,一个巴掌毫无预兆地在祁言耳边炸响。

  祁言被打得身子一歪,双腿一软,顺着窗台就跪了下去,紧跟着又被韩尧一把扯住衣领,拖行出好几步,才终于倒在地上。

  窗子上的水雾已经液化得七零八落,韩尧拉起一半窗帘,遮住一室春光,又将祁言身上剩余的衣服全都扒了,皮鞋踢掉,上面的鞋带抽出来,两根连成一条扎好,最后去祁言的办公桌里找了一卷胶带。

  祁言看见那绳子和胶带便有些发怵,喘息着向后挪去,被韩尧掐住胳膊拖了回来。

  “副队,那么害怕干什么,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这些了吗?”

  祁言抬起汗湿的脸,飞快地瞥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些许难堪和不情愿。

  韩尧低声冷笑,笑声阴恻恻的,渗人:“你要听话,否则,我也不敢保证你的那些照片会被发到哪里去。”

  祁言的眼睛倏然睁圆了,这是第二次,韩尧用照片作为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奇怪的是,祁言并未因此而感到害怕,也许在他内心深处,他并不认为韩尧真的会曝光他,这更多的是一种手段,逼迫他留在他身边的手段。

  祁言隐约地感觉出,韩尧是有点魔怔了,他曾经是那样高傲的一个人,用上这样下作的手段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侮辱,但祁言到现在也想不明白,韩尧的执念从何而来,原本就是他先招惹的韩尧,现在怎么反倒一切都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了,这似乎不再像是单纯的主人与狗的关系,倒像是……

  这个念头冒出的一瞬间,祁言的心剧烈地颠簸了一下,他茫然地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向韩尧,却又在看清他眼底熟悉的威压与戏谑的一瞬间,否定了自己。

  是啊,他的主人高高在上,是因为他当年苦苦的哀求才会被带进这欲壑里来,能够被允许留在主人身边做主人的狗,得到包容、理解,已经是最大的幸运,又怎么还敢厚颜无耻地肖想更多不该属于他的感情,简直大逆不道。

  主人只是主人。

  祁言心中泛起某种不可名状的酸楚,还伴随着隐隐的失落,同时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耻,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将眼睫垂落下去,摆出顺从的姿态,不再试图反抗韩尧。

  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错了,是自己不择手段,韩尧想如何发泄怒火,都是他合该承受的。

  韩尧见他老实了,这才冷哼一声,掰开祁言双腿检查。

  祁言这两日心神不宁,忘了剃毛,裆部和分身根部都长出了短短的毛茬,韩尧将胶带拉出一截,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

  未知的恐惧激得祁言腿根一抽,本能地想要并拢保护自己,被韩尧重重地左右各抽了一下。

  韩尧在他整个下身贴满胶带,透明胶带互相粘连,所有黑色的毛茬都被覆盖,在灯光下泛出诡异的光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像精心雕琢一件艺术品那样,仔仔细细检查一番,确保目无遗漏,这才森笑着捏住一角,用力一撕。

  “…………!”

  祁言猛地蜷缩起身体,浑身剧震,难以形容的激痛汹涌袭来,直痛得他眼前一阵晕眩,几乎背过气去。

  祁言的反应都因为这惨无人道的折磨而变得迟钝,双眸霎时失去了焦距,惨叫冲至喉间,又像顾忌着什么,被强行咽了回去。

  韩尧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他又一次强行分开祁言的双腿,检视那因为遭到暴力撕拉而微微泛红的私处,然后再次贴上胶带,将残余的毛茬去除。

  第三次如法炮制。

  经过三轮残忍的刑罚,祁言整个下体再没有一根毛发,柔嫩的私处皮肤透出受损后的艳红色泽,韩尧轻轻一碰,都能痛得祁言死去活来。

  韩尧终于满意地收起胶带,在祁言畏惧的瑟缩中,将掉落在地上的处分小纸团捡起,用他刚脱下的内裤包着,粗暴地塞进了祁言的后穴。

  “这个,还给你。”

  祁言穴里因为方才的鞭笞而有些微湿润,韩尧不费什么力气就塞了进去,祁言浑身一颤,愣了愣才明白韩尧塞进来的是什么东西,面上阵红阵白,胸膛急促地起伏几下,最终又归于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韩尧的手段却不止于此,将洞口填满后,他又将由鞋带连成的绳子穿过祁言胯下,一端经过后庭,牢牢堵塞洞口,收紧拉至后腰,另一端在卵囊和尚且疲软的分身上缠了几圈,做了一个简易绳裤,然后站起身,用皮带在祁言肿胀的臀间用力一抽:“副队,知道狗是怎么爬的吧。”

  祁言睫毛抖了两下,忍着臀部灼烧般的剧痛,慢慢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韩尧紧随其后,手中的皮带不时落在伤痕累累的臀上,发出或重或轻的脆响,像驱赶牲口那样。

  这几下鞭打已不如先前毒辣,仅仅是羞辱性质的,祁言漫无目的地在办公室里爬行着,熟悉的环境配上那个称呼,再对比他当下的行为,身份、道德与欲望背道而驰,不过短短几步,祁言的脸便烧得通红。

  突然,下体传来一丝冰凉触感,祁言倏地一个激颤,低头去看,是韩尧不知何时用皮带点在了上面:“副队,才爬了几步啊,怎么就硬了?”

  韩尧手下留了情,嘴上却不留情,他将皮带对折,当做戒鞭,上下拨弄那慢慢挺立起来的肉棒,轻轻巧巧地在龟头落下一鞭:“又流水了,副队,我可是来惩罚你的,怎么你倒享受起来了。”

  强烈的羞耻感令祁言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似乎为了回应韩尧,修长的柱身随着那下鞭打,骄傲地弹动了两下,随后更不知羞耻地吐出一点透明汁液,被韩尧直接用皮带揩了,抹在祁言嘴唇上。

  “吃吧,赏你的。”

  祁言有些难堪地抬眼,抿紧了唇,脸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我让你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呼吸猛地促了一促,犹豫着伸出舌尖,在唇上舔舐了一圈。

  韩尧的手又抬了起来,祁言下意识地闭眼,却没预料中的疼痛,祁言小心撑开眼皮,正对上韩尧居高临下的冰冷目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祁言知道韩尧指的是什么,眸光轻颤,痛苦地把头低了下去,没等韩尧的指令,便继续往前爬。

  韩尧目光阴沉,看着祁言蹒跚爬行的背影,没有阻止,也没有再出言戏辱。

  祁言用他唯一能做到的表达,沉默地对抗着韩尧,同时又像是在为自己的冒犯而自罚赎罪。

  绳裤随着爬行的动作,越来越深地勒进股缝里,原本白皙的臀部因血流滞涩而逐渐现出青紫,每爬一步,后穴塞着的纸团和内裤便互相挤压,从内裤边缘漏出的坚硬棱角肆无忌惮刮蹭着脆弱的肠壁,撞上敏感的前列腺。

  一圈爬完,祁言突然停了下来,紧跟着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有些惊恐地向后退去,想要远离韩尧的视线范围,或是找个什么东西遮挡一下,但小小的办公室,空间一览无遗,祁言只来得及退至墙角,熟悉的干性高潮便灭顶而来。

  韩尧冷眼旁观,一点也不意外。

  等到祁言慢慢平静,方才走过去,一把将他拎起,摁在办公椅上:“副队不是还有工作么?可别因为我耽误了,我已经吃了一个处分,受不起第二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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