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那个,我害怕……(强制深喉,夹腿秒S,梅开二度)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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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那个,我害怕……(强制深喉,夹腿秒S,梅开二度)

  祁言的口活还是那么好,他太明白如何取悦韩尧了,舔,吮,吞,吸,无一不精,很快便让韩尧在他嘴里一柱擎天。

  韩尧一边享受他的侍奉,一边往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抽着巴掌。

  “爽吗?”韩尧的嗓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富有磁性,又不失祁言熟悉的压迫感。

  祁言几乎立刻就被那声音吸引住了,身子随之激起一阵颤栗,含着主人的圣物“呜呜”地哼吟,当做回应。

  韩尧将手按上他的后脑,微微发力,硕大的阳物一插到底,直直捅进祁言窄小的喉管里。

  随后,他不给祁言任何适应的时间,抓着祁言的脑袋一下一下地运送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而拔出时却连一半都不到,活动的部位只有手臂,他整个下半身纹丝不动。

  突如其来的强制深喉给祁言带来了莫大的刺激,祁言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生理性泪水混着汗水和唾液一并汇聚在尖削的下巴上,又随着脑袋晃动被甩落在地。

  祁言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表情痛苦不堪,但与其相悖的下身,却兴奋到了极点,笔直的茎身顶端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整个分身已经被先前流出的淫水打得湿透,就连下面没有毛发遮挡的卵囊都难以幸免。

  韩尧即使在施暴,心里也是把着度的,他多少还顾念着祁言受伤刚愈的喉黏膜,在用几下极深极重的深喉让双方都爽过之后,便适时地放开了他,转而以较为温柔的方式在他口中进出。

  祁言的身子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即便韩尧已经将他放开,但方才那过于猛烈的刺激仍是残留在他迷乱的意识中,没一会就夹着腿射了出来。

  韩尧的皮靴上沾了白浊,祁言在呼吸平稳后俯下身去用嘴替他清理。

  望着祁言一脸陶醉的模样,韩尧忍不住戏谑道:“真没用,看来下回还得给你上点药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的动作停了停,脸颊蓦地红了,想起昨天的69,心里也不知是羞耻还是可耻。

  韩尧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眼含笑意问他:“怎么样,要不要?”

  祁言臊得不行,抿着唇,红着脸,条件反射地直摇头。

  韩尧秉着“不要就是要”的原则,起身就准备去拿药,哪知祁言却像被吓着似的,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赶在前头拦住了韩尧。

  “主人!求您不要,我……我可以忍住的,不要用那个……”

  韩尧奇怪地扫他一眼:“怎么了?”

  祁言紧张地跪了下去,却没解释,只是一个劲地央求他不要。

  韩尧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不记得昨天因为这个药闹过什么不愉快,只除了最后他给祁言口交的那件事……不过那件事也算不上不愉快吧,顶多算点小意外罢了。

  “到底怎么了?”韩尧的眉头皱了来,“我看你昨天不是挺爽的吗?”

  祁言愣了愣,先是点头,接着又疯狂摇头。

  韩尧“啧”了一声:“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说话。”

  祁言把头低了下去,脸烫得快要烧起来,同时神情却又无比挣扎,且一动不动地挡在韩尧面前,执意拦住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望着他这副又好像在死守秘密,宁死不屈的样子,不知怎的,韩尧莫名就联想起了之前他欺瞒自己真相的那件事,那件事刚过去没几天,在他心里还残留着一定的影响力,这就如同一个曾经犯过罪的人,哪怕他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可那顶“罪犯”的帽子依然戴在他头上,无论他今后做什么,说什么,都将难以获得完全的信任。

  韩尧现在就是这个感觉,当然,祁言此刻的沉默还远没有到“犯罪”的程度,但对于韩尧来说,在某种意义上,确实算得上“不够坦诚”。

  韩尧的眉头越拧越深,不耐烦地挥开祁言,就想直接去拿药——此刻用不用药,做不做爱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韩尧是铁了心要逼出祁言心里的想法。

  他们是同一类人,一旦偏执起来谁都不惯着谁。

  “主人!”祁言惊慌失措地大叫,抱住韩尧的腿不肯撒手。

  韩尧蹬了两下没蹬开,火气终于噌地一下从肺部蹿到了嗓子眼,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你他妈的是不是有毛病啊。”

  祁言被那个巴掌抽得懵了,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韩尧趁着这个机会把腿拔了出去。

  “爱说不说,不说滚!”

  这一声喝骂让祁言感觉手脚都有些发软,韩尧是真的生气了,而他生气的原因祁言也很清楚,只是他又怎么可能告诉韩尧他昨天的真实感受,那些糅杂在一块儿的惊恐,惶惑,大逆不道的窃喜,以及接踵而至的可耻,这种种荒唐的情绪,他又怎么敢让韩尧知道。

  一条狗竟然妄想逾越正常的主奴关系,登堂入室,他的主人会怎么看他?他一定不能理解吧,一定会很困扰吧,一定会嘲笑他吧……

  望着韩尧愤怒中又隐隐掺杂着失望的目光,祁言感觉自己的心都揪成了一团,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反复数次后,终于开口:“主人,我……我不是成心想要拒绝主人……我就是……就是怕像昨天那样……最后又麻烦主人……”

  祁言又撒谎了,他真的很会撒谎,知道真假参半的谎话才更容易让人信服,乍听起来还全都是在为韩尧着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您原谅我好不好?”祁言大着胆子膝行上前,仰起头眼巴巴地望着韩尧,手指颤巍巍地捏住了韩尧的裤脚。

  韩尧居高临下,目光带着审视,面上怒火未消。

  祁言赶紧给他磕了个头:“主人,您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就是别用那个了……我真的……有点怕……”

  这个“怕”字,祁言说得卑微,尾音还带着丝哽咽,好像真的要哭了一样。

  韩尧瞬间有点心软,不由反思起自己刚才是不是对他太凶了一点,他这冲动的性格一时半刻也改不掉,对此,他也很苦恼。

  韩尧把气咽回了肚子里,本打算伸手去扶祁言,想了想还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便冷哼一声,嘲讽道:“你这都是哪儿来的破规矩啊?我都没说话呢,你整天胡思乱想什么。”

  祁言愣了愣,低声说了句:“对不起主人。”

  “你给我闭嘴。”韩尧呵斥他。

  韩尧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感觉血压慢慢恢复正常了,但同时也没了做爱的兴致,便把衣服都穿好,往床上一趴:“过来给我按按背,坐一上午的车累死了。”

  祁言以为韩尧还在生气,加之他说了谎,心里不安,于是动作谨小慎微,不时拿眼睛去偷瞟韩尧的后脑勺,纵然知道这样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想图个心里安慰,好在韩尧没再就刚才的事情多做纠缠,一切看似安稳地过去了。

  按了一会,韩尧突然想起一件事,问祁言:“我问你,年初三那天是谁让你带队下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微微一愣,含糊道:“是……陆队。”

  韩尧闻言沉默了一会,又问:“他还有没有说别的?”

  祁言手上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心跳有点快,毕竟无论对于他,还是对于韩尧来说,陆臻这个名字都是非常敏感的存在。

  见祁言不说话,韩尧坐起身来:“说吧,没事的。”

  祁言这才谨慎着用词,把那天训练场外的对话一五一十都说了,当然,陆臻最后那句类似表白的话,理所当然被略过了。

  韩尧听完,眉头越皱越深,好半天才说:“我知道了。”

  祁言此时也有些警觉起来:“主人,是出什么事了吗?”

  韩尧揉了揉他的头发:“没事,随便问问。”说完又重新趴下,“继续,右边肩膀多按一会。”

  祁言被那个摸头的动作所激励,唇边扬起一道弧度,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眼神都亮了,按得卖力又专业。

  直到傍晚,跪送韩尧出了宿舍,主人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后,方才敛起笑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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