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一晚(公厕4P女装偷情,妓女与P客角s扮演,憋尿高)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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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一晚(公厕4P女装偷情,妓女与P客角s扮演,憋尿高)

  祁言浑身一颤,两条腿当即就软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韩尧身上倒。

  韩尧隔着皮裙摸了一会,觉得不够尽兴,便索性将手从裙摆里伸进去,丝袜撕开一个洞,挑开内裤边缘,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个隐秘的入口,在周围缓慢画着圈撩拨他。

  祁言难耐地将屁股翘起一点,在愈发粗重的呼吸中,不由自主收缩着穴口,渴望主人更加过分的对待。

  韩尧的眸光逐渐深邃,原本还藏在深处的欲望此刻再无遮掩,他将指尖探进祁言翕张的洞口里,指甲在浅处的黏膜上轻轻搔刮:“小骚逼,多久没吃主人的大鸡巴了?”

  祁言喘了两下:“快要一个月了……”

  “那主人现在干你好不好?”

  祁言被弄得淫痒难耐,骨头都酥软了,迷离着双眼,低声呜咽:“求主人快点来干我……”

  韩尧望着他欲求不满的骚样和那一身风尘味十足的打扮,顿时起了玩心,轻笑道:“你以什么身份求我啊?”

  祁言想也不想:“主人的性奴隶……”

  “不对。”

  祁言晃了晃脑袋:“那……主人的……骚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不对。”

  祁言睁开眼,正好撞进韩尧眼底的戏谑,他努力将被情欲冲散的神智凝聚,咬着唇角仔细想了想,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装扮,终于想明白了:“是……妓女……”

  韩尧低声笑了起来,继续问:“多少钱一晚?”

  “…………”这可真把祁言给难住了,祁言咬着下唇不说话。

  “说啊,一晚上多少钱?”韩尧不依不饶。

  祁言既想快点挨操,又不敢违逆了主人,羞急交加之下,鼻头都有点红了:“我……我不知道,您说多少就多少。”

  韩尧笑得更加邪性,不再逗弄他,手指插进去草草扩张了几下,拉着祁言躲进最里面的那个隔间,摁在墙上,掏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大家伙,流水的龟头贴上了那不断收缩着的逼穴,冷哼道:“连自己多少钱一晚都算不清楚,照我说,操你也不用给钱了,给你点精液就足够了。”

  祁言急迫地哼着,慌不迭地点头,屁股已经高高翘了起来,还企图把洞口往韩尧鸡巴上送。

  韩尧毫不客气地捅进半个龟头,邪笑着在他臀尖抽了一巴掌。

  两人都没带润滑液,加之他们许久没做了,韩尧进入的时候难免干涩,祁言咬紧牙关,竭力调整呼吸,一寸一寸缓慢地吞吃着主人的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乎意料地,韩尧这次竟然没有着急干他,下身温柔且有规律地挺进的同时,手伸到前面去,隔着丝袜和内裤,覆住祁言半硬的分身,连同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囊一并,手掌技巧地揉弄。

  祁言很快在他的挑逗下放松了身体,后穴逐渐变得松软,韩尧趁机一插到底。

  祁言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尾音尚未消弭便被韩尧捂住了嘴巴。

  祁言肩膀一缩,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他们都是头一回在办公大楼的厕所里做爱,出去不远就是会议室,里面人满为患,虽说祁言出来的时候,大家玩得正嗨,但谁也不敢保证,一会儿会不会有摸鱼的。

  “主人……”祁言极为小声地呜咽了一下,换来一记凶狠的冲撞。

  祁言整个人被撞得贴在了墙上,还不及反应,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便接踵而来。

  韩尧像平时那样,掐着他被紧身皮裙勒得过分纤细的腰肢,眯起眼,一下接一下,疯狂且粗暴地直捣花心。

  祁言随着抽插的频率摇摇晃晃,很快软了身子,后穴也分泌出用于发骚的淫液,使得韩尧的进出愈发顺畅。

  他们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了,外头情况不明,两人都不敢再发出声音,可交合时的水声与囊袋拍击在臀肉上的脆响,仍是无可避免地回荡在静谧的空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感觉太刺激了,明明知道这里是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公共场所,他们却还不知羞耻地在平日熟稔的队员们眼皮子底下苟合;明明身上穿着的是出任务时的装备,现在却被他们私下拿来玩角色扮演游戏,祁言甚至怀疑,等到真去执行任务时,他还有没有脸直视这身衣服。

  祁言用双手死死攀着墙壁,指尖用力到泛白,韩尧湿热的吐息就喷洒在他颈边耳侧,暧昧的痒意从皮肤透过毛孔一路流窜进心里。

  祁言情难自抑地仰起脸,将白皙的脖颈完全暴露在韩尧面前,韩尧顺势将鼻尖深埋进他的肩窝,有些迷恋地嗅闻着那夹杂了脂粉香气后,变得甜腻的荷尔蒙的味道。

  韩尧很想在这里留下一些专属于他的痕迹,却又顾忌着明天的任务,一想到祁言要穿着这身骚气的衣服,去色诱那些光看照片就让人极度不适,又矮又丑还色眯眯的老头和军火贩子们,他心里就涌起一阵难言的躁郁。

  即使他很清楚这只是一次任务,和祁言曾执行过的那些任务没有半点区别,且任务是有分工也有合作的,他在任务里也同样占有重要位置,并不是袖手旁观的那一个,但他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生出一种自己没能力保护好对方,不能代替对方涉险的挫败感。

  所以当祁言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便像即将被人夺食的小狼崽子那样,急切地要寻个地方,刨个坑,把自己心爱的东西埋好藏好,少让他在人前露一分脸都是好的。

  祁言完全沉浸在透骨的快感之中,汗水顺着鬓发流进脖颈里,韩尧看似大开大合的操弄,实则都是循着祁言最喜欢的频率和方式,尽可能地满足他的欲望,把这当做告别前最后一次性爱,浓烈的占有欲中不失细心和温柔,酣畅淋漓中藏匿着彻心彻肺的真情。

  祁言被干得双腿直抖,足趾在高跟鞋里蜷起,又因强有力的冲撞而被迫平展,努力站稳脚跟。

  手背传来熟悉的温度,祁言于意乱情迷中撑开一线眼帘,入目是韩尧宽大的手掌,骨节因高强度的训练和长期握枪而凸起变形,布满枪茧的手指穿过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祁言激动到浑身颤栗,忍不住唤了声“主人”,韩尧将手指收得更紧了些,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气音的轻笑,整个胸膛贴上他的后背,将他牢牢地箍进自己怀里,如同要将他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即便正浓情蜜意着,也依然没有失了警觉,相视一眼,同时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无奈表情。

  那人推门进来,快步走到与他们一门之隔的小便池那儿,拉开裤链开始放水。

  祁言大气也不敢喘,屁股里夹着韩尧的鸡巴,以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踮着脚尖,撅着屁股趴在墙上,他刚才被操得太爽,忘记趁那人进门前把脚后跟放下来了,现在,他脚上穿着高跟鞋,稍微一动就会有声音,维持这个姿势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外面的水声时断时续,那人也不知是憋了多久,撒尿时呼吸都带着明显的颤抖,尿了好半天还没尿完。

  韩尧握着祁言的手,在他掌心轻轻捏了捏,安抚他,祁言苦中作乐地扯了一下唇角,想了想,突然用力一缩屁股,夹得韩尧浑身一个激灵,头皮阵阵发麻,好几秒缓不过来。

  韩尧又惊又怒地瞪着他,简直不敢置信,祁言则睁着清亮的大眼睛,显得无辜又纯良,韩尧眼眸危险地眯起,同时胯部往前重重一顶,两下带着惩罚性质的冲撞差点干得祁言叫出声来。

  门外的水声总算停了,那人长舒了一口气,却没急着走,而是又摸出烟来点上,也不知是不是他刚才太急躁了还没缓过来,打火机打了好几下,才把烟给点着,深深吸了一口,立刻被呛得咳嗽不止。

  韩尧和祁言同时在心里大骂傻逼,只道那人不会抽烟还硬抽,还好死不死地在这个厕所抽,祁言恶狠狠地朝门外剜了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等我抓到你,非得罚得你妈都不认不出你。

  那人一边抽一边咳嗽,好像当真完全不会抽烟,咳嗽的次数多了,他们就开始觉得那咳嗽声非常耳熟,但暂时还无法确定来人到底是谁。

  又过了不久,那人抽完了烟,顺势靠在他们这个隔间的木门上平复喘息,韩尧和祁言一颗心几乎吊到了嗓子眼,并一同默念祈祷他快点滚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谁知那人靠在门板上就不动弹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少倾,他们同时听见了手机拨号的忙音,几下过后,听筒那头传来一个微弱的男声,说了一个“喂”,隔着门听不清是谁。

  那人深吸一口气,微顿之后,终于开口说话了,语声还带着些许颤抖:“队长,我……我尿了……”

  当那人喊出“队长”两个字时,祁言和韩尧具是一愣,当他说完后面的话后,他俩的表情已经可以用震惊来形容。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岑聿,而跟他打电话的,毫无疑问,是陆臻。

  只听陆臻问道:“尿了多少?”

  “按您的吩咐……尿了一半……”

  陆臻又问:“感觉怎么样?”

  岑聿明显咽了口唾沫,顿了顿,颤声道:“我……我硬了……”

  “硬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慢的笑。

  “是……求您……让我射……让我射吧……”岑聿抖得厉害,怪不得他刚才要抽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着。”陆臻残忍地拒绝了他。

  岑聿有点崩溃:“队长,求您了……这个东西,我戴着太难受了……”

  陆臻不为所动:“我说忍着。”

  门板传来一点响动,是岑聿将脑袋抵在了门上,也不知他经历了怎样的挣扎,喘息声由粗重逐渐变得平缓,足足十几秒后,才哑声道:“是,队长,我知道了……”

  对面的陆臻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语气有所松动:“晚上十点,在宿舍等我。”

  岑聿呼吸微滞,而后猝然变得急促,听来似有几分惊喜:“是,队长!”

  “直到我看见你之前,鸟笼不许摘下,不许再排泄,更不许高潮,如果你偷偷做了,那么我会知道的。”陆臻给他下了新的命令。

  岑聿慌不迭地点头,压着情欲,艰难道:“是……我会听话的,请您放心……”

  “对了,今天的化妆课程都学会了吧?”

  “是,都掌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好,晚上把自己收拾好了再来见我,”他顿了一下,原本还颇为冷淡的语调总算添了一丝玩味,轻笑道,“正好检查一下你学的怎么样。”

  岑聿知道陆臻指的“收拾”是怎样的收拾,他能感觉到陆臻今天兴致颇高,短短几句话便让他刚刚费力压下的情潮再度汹涌澎湃,整个人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又更夹带了些许害羞,脑子里好像已经有了那幅自己穿着骚气的短裙,像条淫贱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服侍他的画面,呼吸愈发杂乱无章,欲望在体内放肆地流窜,几乎要冲破身下的囚笼,逼得他不得不将双腿夹得更紧,半个身子都弓了起来。

  “听清楚了没有?”陆臻催促他。

  “听……听清楚了……我会认真准备的……谢谢……谢谢队长……”

  陆臻没再多言,甚至没有听他说完,便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岑聿走后,一门之隔的韩尧和祁言已经完完全全地傻掉了,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陆臻和岑聿竟然玩得这么花……

  当然,对照他俩的强度来说,他们今天撞见的这个控尿禁高和女装的玩法不算出格,但毕竟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平时见惯了陆臻和岑聿正经的模样,祁言倒还好说,至少曾见识过他们调教时的状态,韩尧则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就好像他有意要偷听两位领导的墙角似的,而且,这岑聿表现得也太卑微了吧,整个人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和平日的形象大相径庭,不由得令他心生怜悯。

  他们保持着那个高难度姿势,许久没有动作,后来还是祁言率先晃了晃屁股,两人才重新投入战斗。

  经方才一番打搅,韩尧和祁言都没了做爱的兴致,沉默而迅速地草草结束,韩尧射在了祁言里面,祁言乖巧接收了主人的馈赠,一滴不漏地夹好了,又强撑着颤抖的双腿,跪在地上给韩尧清理完毕,而后,互相整理了衣衫,这就准备回去。

  祁言还有些不舍,毕竟他们已经许久没有机会单独相处了,韩尧同样也没尽兴,依流程来讲,这时候他最想做的就是抱着祁言说说话,再好好睡一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临出门前,祁言终于忍不住伸手攥了韩尧衣角,眼巴巴地望着他,犹豫半天,抛出一个提议:“主人,要不今晚……”

  韩尧其实早就等着他这句话了,不过他总是惦记着祁言之前给他的那个处分,便端着架子,故意戏弄他:“今晚什么?”

  “今晚,主人可不可以来我宿舍……”

  韩尧眉毛一挑:“来你宿舍干什么?”

  祁言的脸微红:“主人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韩尧还在装:“可我不想做什么,怎么办?”

  祁言微怔,顿了顿,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耍了,回想起刚才陆臻和岑聿最后的对话,真是眼馋得要命。

  “主人……”祁言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一点撒娇的味道,“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韩尧默不作声盯了他半晌,瞄了眼自己的衣角,祁言立马松了手,韩尧这才冷哼一声,傲慢道:“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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