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 85 章_重生后我决定继承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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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 85 章

  一首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在宋昀然脑海中骤然响起。

  激昂的乐符冲击着他脆弱的小心脏,仿佛命运伸出无情阴冷的手,冲进他春风得意的生活,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拖进了命运的洪流。

  上辈子……不是,上上辈子的时候,他有个助理特别喜欢看网络小说,受对方影响,他对这方面的题材也是略有涉猎。

  家道中落的小少爷落到坏人手里,被人关进小黑屋酱酱酿酿,其中穿插几十章“你不要过来”和“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拉扯,还要经历一系列虐身虐心的互相折磨才能happyending!

  宋昀然千算万算,没算到第二次重生后的剧本竟是这样书写。

  他借着朦胧的灯光打量秦恪。

  很年轻,哪怕姿态慵懒,也挡不住眉眼间的锐气。

  该死,他们不会正处于初期虐身虐心的阶段吧!

  宋昀然更加害怕了,也不知道秦恪喜欢什么手段,会不会像那些书里描写的那样,对他……

  想到这里,宋昀然暗自感受了一下。

  感觉除了脑袋有点疼,身上其他部位都没有任何不适。

  也就是说,秦恪好像没有虐待他?

  宋昀然稍微放心了点,小声问:“我爸爸妈妈还好吗?”

  “挺好的。”秦恪看着他,“你家的monica也很好。”

  也行吧,宋昀然想,千金散去还复来,只要一家人还整整齐齐就好。

  他低着头发了会儿呆,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咦?我怎么穿着衣服睡觉?”

  而且这衣服好像……

  是他作为星河娱乐总裁出席颁奖典礼的那套?

  就连脑袋里的酒后眩晕感,似乎也完美符合他意外喝酒的记忆。

  眼看宋昀然脸上怀疑乍现,秦恪不动声色地说:“你昨晚被人灌了酒。”

  宋昀然:“……啊?”

  秦恪眼中漫上一层薄怒:“你不听我的话,一意孤行想重振宁东。背着我出去联系宁东以前的合作伙伴,结果被人骗到

  酒吧。要不是我及时赶到,现在说不定被卖到哪里去了。”

  宋昀然惊呆了,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有事业心,都拿了金丝雀剧本还不忘东山再起。

  不愧是我,天生总裁。

  可秦恪提起这事,似乎不太高兴。

  众所周知,金主生气的时候,金丝雀都是要倒大霉的。

  宋昀然不想倒霉,他虽然喜欢秦恪,但他喜欢的不是这个秦恪。

  所以他不愿意跟眼前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发生任何关系。

  “我身上好像有股酒味。”他蹑手蹑脚地缩到床边,“我可以去洗澡吗?”

  一副又怕又乖的样子,差点让秦恪绷不住说出真相。

  他点了下头,打算等宋昀然洗完澡出来再说。

  等浴室门关上,秦恪便伸手按亮了卧室的顶灯。

  之前只留一盏小灯,也是怕宋昀然半夜醒了,迷迷糊糊地下床摔跤。

  结果事实证明,小宋总永远比他想象的更加离谱。

  转眼之间,卧室里一片明亮的光辉。

  秦恪去客厅那边的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时神色间的困倦被清醒所替代。

  他回到卧室,看了会儿手机。

  关于宋昀然私会小艺人的热搜已经被撤了下去,八卦论坛里还有不少人在幸存的帖子里展开讨论。

  有妈粉深信崽崽清白无辜的,有路人震惊曾经被喜剧人表象欺骗的,有装作人间清醒指出资本家都是一丘之貉的。

  自然而然,也有人讨论起星河的艺人,是否也参与过类似的钱色交易。

  首当其冲被怀疑的,当然非秦恪莫属。

  他神色淡定地刷完讨论帖,把骂宋昀然骂得最脏的那几条一一举报了,然后才切到手机联系人界面。

  里面有一条他与宋继东长达十分钟的通话记录。

  事情发生才几小时,宋昀然的父母眼界又太高,查出事情可能跟陆年亭有关之后,第一直觉就想到对方是想跟宁东的股价较劲。

  其实陆年亭哪有他们想的那么能耐。

  他只是想拿到国外一家公司的中国代理权,想在那家公司犹豫时,短暂地抹黑宁东的形象,以此为自己增加筹码而已。

  秦恪对这位亲生父亲的品性还算了解。

  他不敢正面与宁东硬碰硬,只敢瞄准宋家看起来最好欺负的宋昀然下手。

  前世颁奖典礼结束后,宋昀然因为在秦恪拿奖时黑脸上热搜,就是出自陆年亭与他的好友许平之手。

  那时宋昀然作为艺人,频繁在公众面前露脸,加上他又是不擅长控制情绪的人,能抓到的把柄自然很多。

  这辈子宋昀然转到幕后,也不知道陆年亭费了多少心神,才好不容易让人偷拍到一点所谓黑料,就迫不及待地发了出来。

  可惜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陆年亭的如意算盘都没打响。

  “他在家做不了主,只能用这点下三滥的手段,手里没有后招。您明天安排人澄清就好,等小宋总醒了,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电话里,秦恪避开不能提及的秘密,把陆年亭为人处世的风格,全部透露给了宋继东。

  宋继东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儿子平白无故被人冤枉了,心情不好不回家跟父母哭诉,居然大半夜跑去找公司一个艺人喝酒?而且这人刚好还是陆年亭的儿子?

  天底下有这么凑巧的事?

  宋继东与身旁的妻子低语几句,又说:“你说自己跟陆年亭多年不联系,但我看你对他还挺了解。”

  秦恪笑了一下:“毕竟身体里流了一半他的血。”

  言下之意,就是陆年亭这人哪怕再上不了台面,到底也是他的亲生父亲。

  血缘之间的冥冥感应,他就算不想承认,也的确躲不开。

  宋继东在手机那头皱紧了眉。

  他直觉这个叫秦恪的年轻人有点古怪,需要谨慎提防。

  挂断电话后,他转头对白婉宁说:“等事情解决了,还是要叫宝宝回来一趟。”

  白婉宁:“嗯?”

  宋继东望向窗外,语气惆怅:“宝宝那么傻,我好怕他被秦恪骗了。对于这种跟坏人沾亲

  带故的危险分子,必须找个理由让他解约。”

  白婉宁:“……”

  我看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她淡定地想,你要真敢展现父亲的强权,说不定回头孩子又要跟你一哭二闹三绝食。

  这段插曲,秦恪当然无从知晓。

  此时他正坐在床头,等待“重生”后的宋昀然洗完澡出来。

  浴室里,宋昀然泡在双人浴缸中,咕噜咕噜地吹出几个泡泡。

  宁东破产了。

  想到这个悲惨的事实,他心里难免生出些许感慨。

  早知道重生后世界线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那他打死也不会喝下那听啤酒。

  一切都没了,他家的别墅、庄园、集团、财产。

  父母千辛万苦挣下的家业,都被他一顿豪饮败光了。

  这也太不科学了。

  家里那么多钱呢,怎么会衰落到居然卖子还债的地步?

  也不知道秦恪花了多少钱买他,宋昀然评估着自己的身价,心想少于十亿都是跳楼大减价吧。

  ……

  嘶,等等?

  宋昀然猛的一怔,想到一个关键问题——秦恪哪儿来的钱买他?!

  一线天光终于钻进他的大脑。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间浴室的装潢十分熟悉,再细细回想醒来时卧室的布局……

  这明显就是华影节主办方包下的那家酒店!

  宋昀然迅速从浴缸里爬出来,连头发都来不及擦,随手扯下一件浴袍裹到身上,冲出门外怒道:“你骗我!”

  秦恪抿紧唇角,看着眼前这只怒气冲冲、仿佛刚淋过暴雨的小狗。

  乌黑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被热水蒸红的脸颊皮肤还透着细腻的白皙,那件浴袍裹得不成章法,腰带凌乱地缠住下摆,大面积地露出笔直修长的一双长腿。

  就很单纯,也很色情。

  小狗对男人目光中流露出的欣赏浑然未觉,正忙着汪汪乱叫:“我根本没有重生,就是睡了一觉而已!你好大的胆子,连爸爸都敢骗!”

  秦恪侧过脸,勾了下唇角。

  等他再转回

  来时,神色间已是娴熟演出的上位者意味:“胡说什么,又不乖了?”

  “……?”

  宋昀然刚刚建立起的自信,在这一刻岌岌可危。

  这人是不是在演我啊,他不太确定地想,可秦恪看起来真的好熟练,宛如包养过八百个金丝雀的资深金主。

  宋昀然清清嗓子,说:“我家就算破产了,也肯定不会把我卖给你,你又没钱。”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格外小声,好像音量再加大一点,就会刺痛秦恪的自尊心。

  但秦恪并不在意,他只是问:“谁说我没钱?”

  宋昀然:“……”

  似乎也有那么一丢丢道理,宁东都能破产,秦恪难道不能有钱?

  他捏紧拳头,虚张声势:“总不能光凭你一张嘴说了就算,你要拿出才证据才行。”

  秦恪想了想,回道:“你父母私底下,会叫你宝宝。”

  “……”

  草,铁证如山!

  宋昀然顾不上尴尬了。

  长大后,父母从不在外人面前喊他宝宝,唯一一次例外,还是他之前受伤住院的时候,他们不小心在唐助理面前叫过几次。

  有年终奖的威胁悬在头顶,就算借唐助理十个胆,他也不敢往外传。

  宁东破产了,宁东真的破产了。

  宋昀然刚才的气焰一下子烟消云散。

  他默默站在原地,第二次接受了家道中落的打击,连头发丝都透露出无可掩饰的颓丧。

  偏偏冷血无情的秦恪不为所动,仿佛恶魔低语一般呼唤他:“宝宝,过来。”

  低哑的嗓音透着十足的诱惑感。

  宋昀然差点就过去了,但他凭借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抵抗了诱惑。

  他急中生智,否认道:“其实我不是宋昀然!”

  “……那你是谁?”秦恪挑眉问。

  “我、我是一个穿越来的……呃,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宋昀然挺起胸膛,正义凛然地指控说,“秦先生,你涉嫌买卖人口……”

  话还没说完,秦恪就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他抬起

  薄而白净的眼皮,目光似乎透过白色的浴袍,看到了宋昀然身穿警服的模样。

  片刻过后,他笑得像个渣男似的:“那就更刺激了。”

  “???”

  你在说什么东西啊!

  宋昀然快崩溃了,爸爸正要对你进行普法教育,你脑袋上那颗好看的玩意儿能不能把黄色废料倒干净再说话!

  秦恪敛起笑容,好似耐心告尽般低声重复:“我再说一遍,过来。”

  宋昀然没招了,可怜巴巴地问:“过去干嘛?”

  “当然是干点该干的事。”秦恪说,“你的monica还在我手里,想它活命的话,你就得乖一点儿。”

  想到monica天真的笑容和雪白的毛毛,宋昀然的眼尾就不由自主地低垂下来。

  他鼓起腮帮,狠狠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最后还是为了一条狗命,不情不愿地走到了床边。

  想不到这辈子的秦恪居然这么坏。

  他悲哀地想,早知如此,他绝对会抱着以前那个秦恪,说很多很多遍“我超喜欢你”。

  而坏人秦恪,此刻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不知从哪里看到过一本书,里面说为什么人在面对可爱的事物时,会忍不住产生欺负他们的冲动,根据科学的解释,那其实是大脑的自我保护。

  为了避免人体由于受不了刺激,被活活可爱死。

  可是现在,秦恪发现那个理论并站不住脚。

  因为哪怕他欺负了好半天,心脏快速跳动的频率也没得到丝毫缓解。

  再不做点什么,他或许真的会被可爱死。

  于是他掀开羽绒被,用眼神示意宋昀然躺上来。

  宋昀然不敢反抗,抱着一种来都来了的微妙心态,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秦恪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嘴角:“知道自己喝醉后,干了什么吗?”

  宋昀然心如死灰:“我让你叫爸爸了?”

  “……那倒没有。”

  秦恪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缓缓解开宋昀然身上的浴袍,然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就像这样,扯开我的

  浴袍,把脸贴在我胸口说话。”

  温热的呼吸在胸膛蔓延开来。

  宋昀然喉咙紧了紧,莫名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只不过两人的角色对调了一遍。

  脑海中依稀闪现的画面,让他困惑地低下视线,却只能看见秦恪从他的脖颈开始往下,在他身上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

  宋昀然难耐地蜷缩起脚趾,求饶说:“别、别亲了。”

  秦恪的嘴唇与嗓音都像淬了火,滚烫地继续道:“你说没有在外面左拥右抱,又说等我再见到你,肯定会嫌你是个碍眼的工具人,把你一脚踹开。”

  “……唔。”

  宋昀然咬紧牙关,不敢再发出任何让他害羞的声音。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样不行,因为他根本没办法呼吸了!

  赶在自主憋死之前,他被迫张开嘴大口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逃避秦恪接下来的攻势。

  秦恪稍微抬起头,以视线为笔,缓慢记录着宋昀然身上每一寸情动的证据,静了几秒才继续道:“你还说,等你重生了,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小宋总,我要一个人坚强地活下去。”

  宋昀然眼看就快不行了,却在此时突然听到一个久违的称呼。

  小宋总……

  秦恪提到了小宋总!

  他诧异地瞪大眼睛:“你叫我小宋总,我听见了!”

  秦恪看着他:“嗯,所以呢?”

  “所以我就是没有重生!”

  宋昀然欣喜不已,完全忘记自己的处境,训斥道,“秦恪你完了,居然敢戏弄爸爸,等着吧,爸爸回去就封杀你!”

  秦恪无所谓地笑了一下。

  “行,封杀吧。”他说,“不过在那之前,你欠我的还是得还。”

  宋昀然一脸迷茫。

  秦恪那双漂亮得应该去弹钢琴的手,悬停在浴袍的腰带上方:“昨晚你在我这儿闯了那么多祸,一点都没考虑到我的感受就自己先睡了,你说,是不是该还?”

  “……你讲点道理好吧,这要怎么还啊。”宋昀然不服气地反驳道。

  话音刚落,最

  后一点布料就被扯了下来。

  秦恪说:“肉偿。”

  作者有话要说:结果还是要还债呢(作者冷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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